是兵法上的说法,并不是每次都一样。娄子伯行虚实之计,用夜色做掩护,其实那些鼓手并不知道阵前的情况,他们只是奉命击鼓而已。以他的鼓艺,也不太可能在鼓声中传递这么多消息。要不然的话,夫子学文王操也不至于要学三个月。”
曹安民嘿嘿笑了两声。曹操拍拍曹昂的脸,又弹了一下曹安民的脑门。“小子,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我是你们的父亲、叔父,不是你们的君主,你们不需要揣摩我的心意,迎合我的想法。如果把心思用在这些上面的话,你们是学不到真正的兵法的。”
“喏。”曹昂和曹安民同声答应。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用兵更是如此。知彼知已,方能百战不败。知彼,不仅仅是要知道对方有多少人马,有多少粮草,驻扎在什么地方,从哪儿来,要往哪儿去,更要知道将领是谁,有什么用兵习惯。将是一军之主,就像人的脑子一样关系重大。如果他是个愚蠢的人,就算有雄兵百万也不可惧。如果他是一个聪明的人,我们就不能掉以轻心。娄子伯为什么久攻不下?就是因为他不知道孙伯符是什么样的人。”
“叔父,孙伯符是什么样的人?”
“孙伯符是个极谨慎的人,他既然敢独自领兵攻何家庄园,就一定有自保的能力。”曹操抬起头,看向远方。“所以,我们的目标不应该是孙伯符,而应该是袁公路。嘿嘿,孙伯符也担心这一点。只不过他少算一步,没想到我会在这儿拦他的信使,等袁公路入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