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孙坚已经是二千石的高官,孙策知道一些礼节也是正常的。他将孙策迎到堂上,分宾主落座,吩咐庞山民上了一些清水,这才笑道:“孙将军,你大驾光临,是不是也想对我说点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孙策早有准备,摇摇头。“就算想说点什么,现在也没必要了。”
“为何?”
“听说前辈隐居鱼梁州,不仕州郡,我原本以为前辈是效圣人之道,待价而沽。现在看到前辈安贫乐道,面无戚色,与那些坐作声阶之徒截然不同,我便知道前辈是真隐。既然是真隐,那我就算惋惜,也只能尊重前辈的意愿,不敢勉强。若是污了前辈的耳朵,只怕沔水也洗不干净呢。”
庞德公忍俊不禁,放声大笑。
“有趣,有趣。老夫隐居多年,见过的名士无数,还是第一次看到将军这么有趣的人。尖刻而不尖酸,轻松而不轻佻。不过,我最喜欢你的却还是不勉强。有所为而有所不为,将军能有这样的胸怀,着实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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