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鱼松开紧张的小手,一副痴妹的样子“相公好厉害啊,我真的是越来越爱你了。”
萧云墨宠溺一笑“那娘子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去罗家嘛?”
兰鱼疯狂眨眼睛,准备打着马虎眼糊弄过去,刚准备开口,萧云墨笑着继续说道“娘子可要想好了再说,要不然会伤夫君的心。”
她微微叹气“夫君想知道就帮我拿到罗家的骨笛,我自然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你,望夫君体谅。”
萧云墨温柔笑着“娘子夫君体谅,望娘子不要事事隐瞒于我,可好?”
罗德州未见人声先到历吼着“小兔崽子,胆子大了翅膀硬了敢离家出走。”
罗荼白哆嗦着嘴唇一语不发,眼睛死死盯着官兵中一人,见罗荼白没有反应罗德州才从官兵群里冲出来用力踢了他一脚,罗荼白从轮椅跌落下来,罗德州深深吸了一口气改去凶神恶煞的面目,笑脸相迎“萧公子见笑了,不嫌弃的话去鄙人府中坐坐让我好好尽尽地主之谊,你看可行?”
兰鱼在一旁不说话就看一位约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正毕恭毕敬站着,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没有像钱多多一样圆滚滚的肚子,反而很清瘦,头上黑发中夹杂着几根白发,面容虽不可避免染上了岁月的痕迹,却依旧可以清晰地看出过去的英俊儒雅。现在这份书卷气不仅没打折扣,还又平添了几分时光带来的成熟韵味。
萧云墨将骨笛从怀里面掏出来,笑着道“令公子若是日后在用此物为非作歹,恐罗家有灭顶之灾,希望罗老爷明白我的意思。”
罗德州转身眉头紧锁,纠起罗荼白的衣领,问道“可是你拿出来的?刚刚楼下那些木偶人也是你搞的?”
罗荼白还是一直盯着一个地方发呆,罗德州叹气“小兔崽子给老子说话,要不然明天就在房间里关禁闭,哪儿也不准去。”
一旁还在幸灾乐祸看戏的兰鱼在萧云墨拿出骨笛的时候很着急,恨不得直接上手抢过来,又很生气萧云墨明明手里面有骨笛也知道她需要还把它教给罗德州,萧云墨撇见兰鱼一张脸上气鼓鼓的盯着骨笛,拉起她的手,十指相扣温柔的可以掐出水“娘子,可愿与我去罗府?”
兰鱼撇过头不理萧云墨,萧云墨无奈笑了笑,抱住兰鱼在耳边说道“娘子可是生气我不把骨笛直接给你?夫君只是觉得骗来的东西总归不好,若是他直接给我们不是更好?”
兰鱼不明白抬头看着萧云墨弱弱问道“他会给我们吗?这个可是无价之宝。”
萧云墨心里面虽然有很多疑问,可是他也只是笑着点点头道“嗯,时机成熟定会交于我们。”其实他的话里有话,他只是在等兰鱼告诉他为什么要拿到骨笛,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听她讲她这两年以来发生的故事。
而罗荼白可以是说被卖的一干二净,因为自己不说话罗德州就逼问小厮而这一逼问让本来就生气的罗德州更加火上浇油,罗德州拿起随身携带的皮鞭就要抽他,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官兵中冲出来一人把罗荼白护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