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眠,已然极度的抓狂愤怒。
他也只能照办把迟眠押回去,只希望在暴风雨来临前,快点丢掉迟眠这块烫手的山芋,早点结束这压抑的氛围,免得到最后波及到自己。
迟眠这次是真的懒得挣扎了,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斗不过靳司洵,只会永远都处于被动之下,被靳司洵拿捏住命脉!
迟眠被一双强有力的手强行按住肩头,整个膝盖都跟着瘫软的微微弯曲,重重的叩击冰冷硬实的地板上。
靳司洵勾了勾唇角,眼底带着似有若无的怒意,阴鸷冷冽地眸光冻的人脊背发凉。
“怎么?我亲爱的靳夫人,这是当着我的面就敢跟别的野男人眉目传情,堂而皇之的给我带绿帽子!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是刺瞎你的一双会蛊惑人心的眼睛,还是割了你巧言令色的舌头!”
他玩转着手里的枪,把枪快速的上好了膛,眸色蓦然突然一冷,嘴角阴鸷的笑意瞬间收敛的丝毫不剩。
他的手腕灵活的转动了方向,冰冷的枪口直接冷不放的抵在迟眠白皙纤瘦的脖颈上,一寸寸的从上往下重重的滑过迟眠的颀长的脖颈,留下一条清晰可见的红痕。
最后枪口直接狠狠的抵在了迟眠喉咙的位置上,靳司洵的食指轻轻触及到扳机上,像是下一秒随时都有可能打穿迟眠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