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的那一个,我一定会让她先死!”
他带着难以让人揣测的眼神,看着迟眠坐上车,渐行渐远,没入人海茫茫不见踪影。
……
“还知道回来啊!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一向做事严谨,这些照片怎么回事?”
迟沅江把报纸狠狠的往桌上一拍,拍案而起,怒不可遏的大声斥责。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和一个残废的丑闻,让我在董事会上丢尽了颜面,你和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废物究竟是什么关系,你今天必须给我交代清楚!”
迟眠一进屋就看到了满地的狼藉,碎了一地的玻璃碎片,她小心翼翼的杵着拐杖绕开玻璃碎片,单手支撑着拐杖,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报纸,冷静地说道:
“父亲这些照片明显都是选角度拍摄的,是有人故意要设计陷害我!”
“我能不知道是有人故意陷害吗?你要是没有,别人会有机会拍到吗?我早跟你说过迟氏集团已经经不起折腾了,你现在爆出的丑闻,无疑是给迟氏集团雪上加霜,你知道股票跌了多少吗!”
面对父亲的厉声呵斥,她伫立在一旁一言未发,从刚刚进来,她的父亲对她身上的伤不闻不问,那么显而易见的伤口还有多处的白色绷带。
他怎么可能看不到,他只是不在意,他要的只是一个能给他带来商业利益的棋子,而不是女儿。
她还真是庆幸她自己还有那么一点点利用价值,可以让她的父亲看得上眼,多几分在意。
迟沅江看她也不吭声,杵着那跟个木头似的,心里的火气更加旺盛,怒道:
“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不要再做蠢事,免得被人又抓到把柄,你和沈斯迦的婚礼提前了,这个月必须举行婚礼,你安安分分的准备嫁入沈家,给迟家换来点利益,别让我觉得你连个废物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