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便问:“你是谁?是翠玉还是……”
“奴婢是春寒啊!”自称奴婢的人声音好像有些委屈,“您不是说你早便能分得清奴婢和翠玉的声音的吗?”
“我头有些晕一时间有些混乱……”慕轻歌说时有意无意的拨弄一下额前的头发,自称奴婢的人立刻惊呼一声,“啊!小姐,您,您头上怎么那么多血啊?!是不是出去的时候磕碰着什么了?”
慕轻歌颔首,“头挺晕的,我……”
春寒很是担心,连忙道:“小姐您受伤了头晕怎么不早说呢!您等着,奴婢这就去请示总管,让他快些去叫大夫来!”话罢,转身风风火火的就要走。
“回来!”慕轻歌拧眉,“我话还没说完。”
“怎,怎么啦?”春寒还是第一次听道软弱无依的小姐用这般硬的语气跟她说话,她怔了一下,不知怎么的,总觉得今晚的小姐好像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