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杏子树长的真的挺好的,树枝茂密,结的杏子又多又甜,跟这棵树上的杏子比起来,超市卖的那杏子简直没有办法吃。
不过有个问题,那就是杏子从高处掉下来,基本上都摔破了,所以陈煌给林锐出了一个办法,让他爬树上去摘杏子。
林锐也真爬了,然后苦不堪言。
因为这颗杏子树上有很多洋辣子,林锐在上面伸胳膊摘杏子的时候,被洋辣子碰到了好几次,火辣辣的疼,下来之后,再也不上去了。
“哇,这洋辣子是真的多。”
林锐看着胳膊,龇牙咧嘴骂了起来:“疼死我了,真想现在就去买几瓶杀虫剂,全部给它们都喷死。”
“你没事跟虫子较什么劲。”
叶枫知道林锐报复心重,干得出来这事,莞尔的说了一句,接着把林锐摘下来的杏子拿到小井旁边打水出来洗,接着再分分。
“恩,这杏子味道是真不错。”陈煌一边吃着,一边点评着。
“煌哥,啥味道不错啊?”
也就在这个时候,接到陈煌的宁伟从四合院的垂花门走了进来,笑呵呵的问了起来。
“吃杏子。”
陈煌吐掉核,示意了一下院子角落里栽种的杏子树,说道:“喏,那边杏子树上结了很多杏子,你要想吃的话,自己上去摘。”
叶枫对陈煌随地吐核的行为很不满,提醒说:“能不能找个垃圾桶装上,等下你扫地啊?”
“你这院子还没到手呢,急啥。”陈煌浑不在意的说了一句。
宁伟穿着牛仔马裤,黑色短袖,寸发,胳膊处隐露纹身,一看就是社会人,他打量了一眼院子角落的杏子树,然后说道:“这里种杏子树不好啊。”
叶枫问道:“哪不好?”
宁伟现在是知道了叶枫的身份,见叶枫问起来,便说道:“俗话说,桃养人杏伤人李树底下埋死人,这院子里不太适合种杏子树,人兴树不兴,树兴人不兴,如果杏子树长得太过旺盛,对家主人的运势不太好。”
宁伟这么一说,叶枫也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种说法,不过这么大的一颗杏子树砍掉的话,叶枫又觉得特别可惜,便扭头问陈煌:“你信这个?”
陈煌无所谓的说道:“信则有,不信则无。”
“那我不信。”叶枫果断的说道。
不过接着陈煌又啧啧的道:“不过呢,有时候这缘分也确实有点说不清啊,这房主的名字叫陈贺,原先混的挺风生水起的,高峰的时候,资产不下10个亿,怎么就一下子倒下去了呢,会不会跟这杏子树有什么关系?”
“不会吧?”
林锐也有点迷信,听到陈煌这么说,便也怀疑起来了,然后建议叶枫:“三哥,要不我们砍了得了,杏子树也不值几个钱。”
“砍个毛,留着。”
叶枫没好气的瞪了陈煌一眼,本来他说完前面一句话已经可以闭嘴了,后面偏偏要多说一句来膈应人,同时叶枫也很不信邪。
人祸他都挡住了,还能因为一棵杏子树倒下了?
叶枫还真的不服气了。
宁伟也看出来了叶枫的想法,拿出烟出来散,同时笑呵呵的说道:“其实煌哥之前那话说的也对,信则有,不信则无,都是心理作用,像前段时间朝阳区那个刀疤,纹了个满背关二爷,整天吃饭神神叨叨,说关二爷罩着他,到最后还是被人给砍死了,没啥用,人嘛,说到底还是得靠自己去闯出来。”
陈煌不太高兴宁伟在叶枫面前讲这些,怕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然后叶枫心里会产生什么想法,便没好气的打断宁伟:“少在我们面前抖你那些社会上的事情,哪天脑袋吃花生米了,你就不说这些话了。”
“好咧哥。”宁伟见陈煌说话,笑呵呵的收了话题。
其实陈煌倒是多想了。
如果说是刚刚重生的叶枫,他或许会颤颤巍巍,会多想,这宁伟说的什么意思,他是不是在震慑我呢,但是现在的他不会了,首先他现在的公司基本上已经成型了。
手里有资金。
所以叶枫有底气,另外,不管什么社会不社会上的人,有冯征往旁边一站,叶枫甚至可以毫不客气的说一句,都是弟弟。
所以同样的话,在不同高度时候听起来,所理解的意思也是不一样的,打个比方,比如你对一个真的很穷的人说,你真是一个穷比,那么他肯定会自尊心大大受挫,甚至恼羞成怒。
但是你对二马这两个人说一句,你真是个穷比,他们也就一笑置之了。
叶枫想的也没错,宁伟是确实没亮肌肉的意思,首先叶枫跟陈煌的关系摆在这里呢,再加上陈煌也跟他透露过叶枫的一些人脉。
比如跟温月琪以及孔仲那边剪不清理还乱的关系。
所以宁伟哪怕是土生土长的大院子弟,他对叶枫也是不敢得罪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