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拿着球杆,一脸笑呵呵的样子,更证实了叶枫的猜测,这个寸头男人是陈一鸣故意找过来的,想要他冲动,然后连着他一起得罪。
明天就是张澜的庭审关键期,叶枫不想出一点点意外,所以他现在可以说是将牙齿打碎了硬生生的往肚子里面咽。
人家骂他,让他滚一边去,他就只能待在一边,不敢反嘴一句。
陈一鸣和被称作军哥的男人继续打台球,一点搭理叶枫的意思都没有,嘴角噙着一抹阴沉的冷笑,俯下身,一球将他的球打进洞。
“军哥,看来你又要输给我啊,都说了,打台球,你不是我对手。”
陈一鸣得意的笑着,和他打球的这个男人名字叫边军,从小在大院的时候跟他就是死党,只不过区别是陈一鸣是在海军大院里长大的。
而边军是炮军大院长大的,紧挨着海军大院。
小的时候,边军可是附近几个大院里出了名的人物,就连陈一鸣也得让着点他,两个人家庭背景倒是差不多,区别是边军性格强势,也能打。
但是现在出现区别了,陈一鸣的爷爷还在,而边军的爷爷却是去世了,这老人在世和不在世,可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待遇。
当然了,说是这么说,但是在燕京能够跟边军叫板的,也还真没几个,就算是陈一鸣现在身家超过边军不知道多少倍,也有点怵边军。
边军见陈一鸣得意,也不恼,重新摆了一局,说道:“你丫天天不是在酒吧会所,就是泡在台球室里,要是打台球还打不过我,你丫也不用活了。”
这一局,边军开局,力大势稳,母球将球撞开。
叶枫就只能站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