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现在徐州城下绝对不是久留之地,以奴才看来,应该趁夜南下,明狗虽有船运之便,可徐州往南却没有大河,他们上了岸又岂是我们的对手?”
对于图尔格的建议,阿巴泰没有任何表示,他知道只要对方不下船,他就只能眼睁睁的坐在这边挨打。哼了一声,他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对岸的明军战船,盯着暮色中的那面大旗。
尽管因为给自己的爵位太低,一直心怀芥蒂的阿巴泰对皇太极总有抵触,可他也知道皇太极从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当年在他破山海关墙时,皇太极就曾责备他不肯深入进军。如果这次再耽误了大计,到时候保不齐是要丢命的。
“可是图尔格,就这么离开徐州,我实在是不甘心啊!”
就在他的心里尽是不甘的时候,旁边跟着一个穿着灰色书生长袍的人,似乎是看到了他心里所想。便悄声说道。
“贝勒爷,奴才有一个主意,不知当说不当说!”
站出来说话的年青书生,是阿巴泰在攻破归德时刚收的奴才,收下这个奴才也是机缘巧合,相比于其它的汉人,这人非但有功名在身,最重要的是识时务!
“说!”
阿巴泰哼了一声,然后说道。
“若是你的主意有用,爷自然不会亏待你!”
青年书生往黄河对岸的看了一眼,眼帘微垂道。
“爷,小人的这个法子,既可以为爷出这口恶气,也能助大清一统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