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滚出蓬莱殿?”
“哈哈哈……”
宁东一瞬间大笑了起来。
他向后靠了靠身子,顺势翘起了二郎腿。
“陆缺,你怕是疯了!”
“为了一个区区秦楚歌,你要跟我翻脸?”
“国师他老人家若是知道这件事,你第一战将的身份还能保住吗?”
“我看你是被南文海灌了迷魂汤,要跟他一起造反吧!”
宁东一猛地拍了一把桌子。
陆缺没说话,因为此时秦楚歌在南文海等人的簇拥下走进了大殿。
“宁东一,你为何阻拦秦楚歌入殿?”
南文海冲在最前面,快步来到桌前,指着宁东一的鼻子喝问道。
诸位大佬冲到门口,秦楚歌根本不需要多言,南文海等人向护卫一打听就知道怎么回事。
而且,就算护卫不说,南文海等人也差不多猜到了。
宁东一跟秦楚歌赶到蓬莱殿的时间很接近,也就他有这个胆量,敢无视陆缺对秦楚歌的邀请阻拦他入殿。
“宁相,秦楚歌在武道盛会表现优越,我等让他过来简单聊一下,此议还是陆统领主动提出。”
“你这么做,未免有些过分了!”
流天逸都对宁东一表示了不满。
一码归一码!
在场的大佬中虽然有好几个都是为国师府效力,但各自也有私心。
谁不想揽下一个修炼奇才增强己方宗门实力,那样的话在国师面前他们的腰杆就挺直了。
退一步讲,南斗轩跟国师府的明争暗斗进行了这么多年,保不齐哪天国师府被南斗轩踩在脚下。
流天逸等人若是手握一些修炼妖孽、年轻天骄,至少还能为自己留一条退路。
权力场的争斗,暗藏玄机,又存在风云突变的情况。
无论是哪一座宗门,其实都藏着统治南斗国的觊觎之心。
而最终他们要实现这一步,那就是尽可能的收拢人才。
如秦楚歌这种,百年不遇的修炼奇才,谁见了谁不喜欢?
结果到了宁东一这里,你踏马不但不好生待着,还要把秦楚歌留在门外,甚至处处针对他。
这绝对引起了九座浮岛宗门大佬的众怒!
不说别的,从陆缺对宁东一的态度就足矣说明一切。
“过分?”
然而,面对流天逸的指责,宁东一不但没有半分悔过之意,反而不屑一顾。
他道:“莫说是一个秦楚歌,你流天逸在我面前照样没面子可讲!”
“他秦楚歌一个来自下荒州的修士,有何资格坐在蓬莱大殿跟我一张桌子吃饭?”
“我宁东一为国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只敬重国师,至于其他人,我不需要敬重!”
宁东一翘着二郎腿,一副颐指气使的嚣张气焰。
“你……简直太狂妄了!”
“武道盛会上你就私下做手脚,当我们看不出来吗?”
“此事我定会向国师如实禀报,你无端坏了武道盛会的规矩,国师老人家绝不会轻饶你!”
流天逸怒斥道。
大殿内的留影石不是摆设,在场的诸位大佬又不是瞎子。
宁东一让手下在抽签盒理做手脚,用激将的手段给秦楚歌指派辛组对手山海盟。
这一幕早被流天逸等人记在心里。
本来要是宁东一不再继续为难秦楚歌也就算了,何况陆缺也说了,宁东一此举可以当做对秦楚歌的磨练。
哪曾想,宁东一不但没有丁点悔过之意,反而是愈发的嚣张。
是可忍孰不可忍!
流天逸等人必须要跟宁东一掰扯掰扯了。
“破坏武道盛会的规矩?”
“无稽之谈!”
宁东一矢口否定道:“我宁东一行事光明磊落,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让手下在抽签盒里做了手脚?”
“我那名手下多日来为武道盛会辛苦忙碌,上午武道盛会结束后就因身体不适请假休息去了。”
“我为武道盛会倾尽全力,为国师分担忧愁,国师嘉奖我还来不及,岂会轻易降罪于我?”
“至于你们,能有机会在蓬莱殿观看武道盛会,全都要感谢我的付出!”
“现在倒好,不但不感谢我,还要禀告国师治我的罪?”
“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们都被南文海给收买了,我看你们是要集体反抗国师吧!”
宁东一倒打一耙,直接给流天逸等人扣了一顶造反的帽子!
“你你你……”
论口才,流天逸这些人都是武夫出身,完全说不过宁东一,只能气的干跺脚。
这货早有准备,在抽签盒做手脚的手下怎么可能是请假休息?
他绝对是被宁东一私下给灭口了,这狗贼把证据直接毁掉了,死无对证!
“踏马的,冤枉我们反抗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