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及其他同学乐不乐意,就这般跋扈专断的赶走了其他同学。
“哪一桌都行,反正都是一样的菜和酒,走吧走吧!”
同桌几个同学有气不敢发,酒店都是人家潘剑的,人家混得好,自然就有话语权。
“瞧给他嚣张的,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吗?”
“几年前这个德行,现在一点没变,越来越过分了!”
“要不是看在昔日同学的份上,我一定查查这酒店的账目……”
几个同学小声抱怨着,都是从腾龙学院走出来的,混得再差也是燕城各司的职员。
被潘剑这般无情呵斥,实属愤慨!
几分钟后,桌次发生了变化。
跟随潘剑来的几个同学坐在了这张桌子上,俨然都是潘剑在腾龙学院结交的死党。
这其中,有同届的,也有大一届的。
腾龙学院是培养高级将领的地方,但终究是要回归社会。
家里关系硬的,走一遭学院深造出一个硬气的身份,被家长安排进各司各所。
没有关系的,要么继续研读戎校,要么直接上战场。
但,终究是自家孩子自家疼,又有谁愿意把风华正茂的青年送去战场?
那可是九死一生的地方,躲还来不及呢!
如秦楚歌这种,先参戎后去腾龙学院深造,转而半月之余就再登战场的少之又少。
故此,潘剑一番打量,发自肺腑的称赞道:“楚歌这身板真是出彩,肯定没少在战场上出生入死!”
“来,咱们一起举杯,敬一下从战场上走下来的英雄。”
潘剑以主宾的身份起酒。
“听说战场上很苦,莫说饮食上没保障,那方面也是憋得厉害!”
“秦楚歌,你是怎么解决的?”
不料,酒杯举起来,陪同潘剑来的一个同学,提出了这样一个不符合饭局的荤问题。
“我还听说,有的将士喜欢用五花肉,哈哈哈……”
“草,女孩子还在呢!你能不能正经点?”潘剑故作训斥。
“得得得,当我嘴臭,我自罚一杯!”
提起来这茬的同学,一饮而尽。
此人不是秦楚歌那届的,大他们一届,跟樊野属于一个体系,不过并不是同司。
樊野是罚院的,此人是刑探院的。
“别生气啊楚歌,咱师哥就是开个玩笑,估计是荤段子看多了。”
“揭过去了,咱俩喝一杯!”
潘剑憋着笑打圆场,跟秦楚歌碰了碰杯。
“同为腾龙学院毕业生,还是刑探院的一名中层职员,说话就这个德行?”
樊野看不惯这家伙,目光冷冷的说道。
“私下开个玩笑,何必当真?”
“再说我什么德行,需要你来过问?”
此人也不是吃素的,当众回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