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功力已然是大天位了。”
“试问,这炎夏武道界还有你秦楚歌畏惧的武斗?”
洪越发出冷笑。
“四方势力联合,你来送战书,意味着你成了他们的主事人。”
“是还是不是?”
秦楚歌慢条斯理的揉搓毛巾,头也不抬,这般询问道。
“当然,我洪阁名扬海内外,威望无敌。”
“鄙人洪越,乃家师亲传弟子,莫说当一个联盟的领头人,就是做圣宫宫主都绰绰有余。”
洪越口气滔天,自傲无比。
“身为炎夏人,却与帝国家族的人勾结,这是何罪?”
秦楚歌拧干毛巾,挂在了脖子上,似笑非笑的盯着洪越。
洪越:“……”
“自诩门宗威风无敌,不曾把联盟领头人的位置放在眼里,也觉得圣宫宫主配不上你。”
“所以,你就可以犯下通敌之罪?”
“莫非,洪阁都已经不把炎夏国邦放在眼里了?”
“来,解释一番!”
秦楚歌摊了摊手。
洪越再度无言。
这个秦楚歌,言行举止颇为锋利。
其思路更是无比清晰,更像是将一个人往死胡同里领!
实乃让洪越措手不及!
“有什么好解释的?”
洪越恼羞成怒,原有的气定神闲早已不复存在。
“你杀我洪阁最优秀的弟子,老子对你已经足够客气了。”
“今早前来,就是给你送战书的。”
“这战书,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洪越气呼呼的将战书插在了盆架子上,佛袖准备离开。
“你认为我说了一句心情好,就意味着不会杀人?”
陡然间,秦楚歌说了这样一句话。
洪越愤然转身。
“怎样,你连一个送战书的都要杀?”
“这就是你前任掌督的风度?”
洪越回怼。
“我好歹也是洪阁在炎夏的负责人,与之炎夏武道盟,你总该讲一讲武道规矩。”
“两方交战,不斩来使!”
“想要打,接下战书,我奉陪到底!”
洪越摆出武道规矩!
“秦某行事向来不需要规矩,更不在乎风度。”
“其实我之前还有一句话没说,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杀人,而心情好的时候会……”
“杀狗!”
杀通敌的狗!
洪越:“……”
这就要动手了?
你踏马神经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