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拢前方已经回话的九方城池人马,汇聚宁城,充实己方。
前方九座城池,距离齐木城很近。
一旦开战,就算不能一鼓作气打到魏王府,却也能重创魏贤王的人马。
边打边退,退回宁城,有魏家追兵也无需忌惮。
唐家接应的人马蓄势待发,斩这些长途跋涉的追兵,易如反掌!
又是一条妙计!
大漠剑狂的计谋,让唐阔海恨不得跪下喊爷爷。
这踏马,真乃在世诸葛!
写在唐阔海脸上的只有一个大写的服字!
不枉他多日来好生伺候大漠剑狂,关键时刻,真特娘的顶用。
“剑师,那依您所见,我儿树锦是否尚在人间?”唐阔海痛心疾首的问道。
大漠剑狂摇摇头。
唐阔海一屁股墩在了椅子上。
“我不擅推测宿命,算不出你儿子的生死。”
“不过,你儿和大世子率领的炎北一万人马,应该没走出草原城。”
“如果大世子死了,你儿绝不可活!”
“即便是大世子没死,若是堵炎北王人马的高手是秦楚歌的手下,你儿八成已经没了。”
大漠剑狂道出了他的预判。
“我的儿……”
唐阔海瞬间泪奔!
那是他唐家的骄傲,唐门的扛把子,何等的天骄风华。
“我儿一定没死,他吉人自有天相……”
“剑师,我等不急了,我要弄死秦楚歌和魏贤王!”
唐阔海擦去泪水,化悲痛为力量,咬牙切齿。
“只要剑师助我争夺西北贤王宝座,阔海愿与剑师平起平坐!”
唐阔海跪在了大漠剑狂面前,送出惊天大礼。
“届时,莫说好酒好肉,天下美女皆可任由您享用!”
“剑师意下如何?”
唐阔海抬起头颅,无比期待的等待大漠剑狂答复。
“老夫一向不喜欢别人给我画饼,国色天香的美女也好,绝顶武器也罢,这远大前程要靠着自己去争取!”
“你已失掉好多先机,其中最让老夫愤慨的则是书香门第世家的司远博。”
“你唐家缺的是有智慧的军师,老夫可弥补这个空缺!”
“可是,你唐阔海若不能挑起武夫统领这个大梁,西北贤王之争,必败无疑!”
大漠剑狂并未直接答复唐阔海,他喝了一口茶水,继续说道。
“其实,老夫一开始也算错了一步。”
“表面上看起来,西北贤王之争的关键在于炎北王支持谁。”
“实则,数日以来,老夫才明白。”
“决定贤王花落西北哪家的不是炎北王,而是秦楚歌!”
说到这里,大漠剑狂脸上流露出无尽悔色。
“古语讲,一步错步步错!”
“若放在其他人身上,怕是已然任命。”
“可是我阎狂不认命,漂泊一生无欲无求吗?”
“那是扯淡,这天下哪有无欲无求之人?”
阎狂!
大漠剑狂的本名。
直至今日,唐阔海才有幸得知。
剑狂剑狂,他不负名字中的狂字。
“先前老夫曾与你说,只要秦楚歌手里那把铁剑!”
“今日,老夫告诉你,我不仅要这把铁剑……”
“我要一座江山,一座自己打下的江山!”
大漠剑狂霸气侧漏,他要江山!
“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唐阔海,老夫问你,你愿替我打下一座江山吗?”
大漠剑狂厉声喝问。
“阔海愿意!”
唐阔海虽是无限惊愕,却连忙大声回应道。
“好!”
大漠剑狂大笑一声。
“老夫再出一计!”
“你家小儿子的葬礼提前,向秦楚歌发帖。”
“宁城开打之前,老夫先斩了他秦姓小儿,为将士们提提士气!”
“这一斩,贤王之位指日可待!”
大漠剑狂凛然放话。
“是!”
唐阔海激动坏了。
他却不知,自己为阎狂画了一张平起平坐的贤王大饼。
阎狂却反过来,给唐阔海画了一张江山如画的大饼!
谁是谁的主宰者?
一目了然!
封天榜第九,封天榜第十,两尊大能人物。
于这唐家大宅,以江山大饼。
老夫聊发少年狂,挽雕弓如满月,斩秦楚歌,打西北魏贤王!
何等的激情澎湃!
他俩,能赢得一座江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