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未听取秦楚歌的话,一个家长都没叫。
他们,从骨子里就没把一个面具男的话,记在心里!
与生俱来的凌傲,给了他们仗势欺人的资本。
又岂会屈尊身份,听从别人意见?
齐一恒转身,目光迎上踏进院门的周颖四人。
只一眼,他前一秒竖立的光辉形象,瞬间矮下去不少,更是变得黯淡无光。
且不说走在前面的周颖,就连那垫底的女子虞家虞圆圆,他齐一恒都比不了。
周颖四人,其中最有钱的莫过于林嘉铭。
用一句当下最流行的一句网言来讲,林嘉铭家里有矿!
他家就是做矿产生意的,于这西北煤矿盛地,彻彻底底的煤老板之子。
齐一恒不过是一文人,靠着老师严培那点能量在书法协会谋得一职。
虽说隶属文炼司下的城主府,披着文炼司的战袍。
但,跟有钱有势的林嘉铭四人比起来,显然不够看!
原来,司家真的请了帮手。
可是,齐一恒仔细琢磨着刚才那几道嘲讽的声音,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先有司雪真痴痴凝望院门口,才有齐一恒生出司家请了援手的想法。
现在,周颖四人来了!
齐一恒还听说,周颖跟司雪真关系不错的。
可是,为何从这几人的姿态,以及刚才那几句话中,看不出半分站台的意思呢?
齐一恒的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了。
“就你这垃圾,还想趁机充当司家的救世主?”
林嘉铭朝齐一恒冷冷一笑。
“你该回去问问你老师严培,你们的书法协会是谁支助的。”
“烂泥扶不上墙的狗东西,司雪真是你能惦记的吗?”
林嘉铭扬起巴掌,毫不犹豫的抽在了齐一恒脸上。
跟上来的另外一位男士,昨晚也在大黄蜂车里露过面,便是另外一位女孩的男友。
他名雷腾,家里是做连锁超市生意的。
在这宁城,大大小小的超市开了不下九家,几乎垄断了整个宁城的超市生意。
雷腾身材肥硕,抬起偌大的脚掌,朝着齐一恒身上猛踹。
“唐家小少爷看上的女孩,你踏马也敢伸手?”
“你算个什么东西?”
“曰你老母的,给老子趴在这里好生看着。”
雷腾骂咧咧的朝齐一恒身上吐着口水。
“草,老子刚买的新鞋,都踏马脏了!”
这样说着,雷腾不忘扬起脚掌,在齐一恒身上擦拭着。
齐一恒彻底被揍懵了!
一句话不敢说,就这么趴在地上,无限懵逼着。
这到底是什么剧情?
嘲讽完司家,为何要打我呢?
到底是不是来为司家站台的?
齐一恒完全搞不懂了!
“司伯父,恭喜你呀!”
周颖开了口。
按照辈分来讲,周颖的确要喊司远博一声伯父。
小时候,都是住在一个大院里。
司远博和周颖的父亲关系不错,又比周颖父亲大几岁。
“何来恭喜?”
司远博凝视着周颖,脑中却在回忆早报上的报道。
对面这个孩子,司远博从小看到大。
三岁看老,老话颇有几分道理。
司远博更愿意相信,周颖长大以后不会像小时候那么有心机。
他还愿意相信,今早闹得满城风雨的司家丑闻,跟这个周颖没有关系。
若是这样,他还可念及上一辈的情分,不跟周家长辈争辩什么。
若真的跟周颖有关,司远博必然要找周颖父母要一个说法!
“伯父一介学者,城府和阅历都非常人所及。”
“怎么在自家事情上变得愚昧起来了呢?”
周颖伸手指了指司雪真,继续说道。
“雪真跟唐家小少爷被曝出了事端,这难道不是喜事吗?”
“司家攀交唐家,以后的宁城谁人敢说司家不是?”
周颖呵呵一笑。
“是吗?”
司远博摇摇头,并不苟同。
“常言道,无利不起早!”
“昨晚我女儿为你这个朋友破例,踏入她从不敢迈入的酒吧。”
“即是朋友,为何在她落难之时,看到的却不是你们这些朋友的援助?”
“反而,是你们恭喜他被唐家小少爷染指?”
“你作为雪真最信赖的一个朋友,是否该给我一个解释?”
司远博凝视周颖,厉声喝问。
周颖:“……”
果真不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