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纯俯下身子,抬手勾起了石雪云的下巴。
一张俏脸,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看的杜纯心花怒放,更是色心四起。
“你信不信,我能灭了你婚配对象一家?”
“本世子看上你,便是你九族的福气。”
“你胆敢反驳?”
“来,我跟你说个秘密……”
杜纯的肥硕身躯再次低下去些许,将那张香肠肥嘴凑到了石雪云耳边。
“本世子有个小小的癖好,其实我喜欢享用尸体……”
“啊……”
石雪云吓得尖叫不止。
杜纯那张且笑且阴森的脸,活脱脱一个恶魔。
莫说她一名普通女子,饶是阅历极深的七方大区的府长,也未曾见过此等狠人。
“带上去吧!”
“先不杀,回头飞机升入万米高空,本世子再问问她。”
“问问她,是选择跟我回云州,还是做一名没有降落伞的吃鸡英雄呢?”
“哇哦,迫不及待了,一定很好玩!”
杜纯拍着手,大呼过瘾。
白衣女子甩出白绫,将石雪云卷至身边,一把扛起,转身返回机舱。
整个过程,无一人敢出言阻拦。
登机桥下的迎宾队伍,个个吓得脸色惨白,再不敢抬头,唯恐被世子殿下掠走。
“世子殿下,您听我解释……”
这时,哆嗦着一双血手的拓跋一舟,再次爬到了杜纯面前。
这条老狗,命很硬,并没有一命呜呼。
“昨晚那通电话不是我的本意,是一个叫滕子冲的混账东西逼迫我这么做的。”
“此人本是我的合作伙伴,看到利益受损,便想把杜贤王拖下水。”
“我和管家以及家族护卫合力反抗,费尽周折将其拿下,现在他就羁押在我府上。”
“还请世子殿下亲临,我一定当着您的面斩了这个混账东西……”
拓跋一舟连哭带嚎,终于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了。
这是早已准备好的措辞,拓跋一舟倒背如流。
事后诸葛滕子冲,必须得推出来当替罪羔羊。
“哦,原来你是被胁迫的!”
杜纯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却又是直接抬起了脚,重重的踩踏在了拓跋一舟的后背上。
碾压,跺踹,再碾压……
直至拓跋一舟四肢趴伏在地,大片血迹殷红了地面,杜纯才收起了脚掌。
“真没意思,一点都不好玩!”
杜纯意犹未尽,又灌了一口酒,揉了揉脑门,故作回忆。
“那个叫什么秦楚歌的沙雕,有没有去你府邸?”
杜纯问道。
“还没,他说要午时三刻去我府邸!”
拓跋一舟挣扎一番,赶紧应答。
“通知他,半个小时内出现在这里。”
“若不来,我亲自登门。”
“届时,他全家性命不保!”
杜纯凛然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