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爷被迫打完电话,却又是坐立不安,又不敢再次惊动杜贤王,只能干等着。”
“煎熬的等待中,世子殿下终于打来电话,没等老爷主动澄清,世子殿下就着急挂了电话。”
“老爷趁滕子冲不备,突然反抗,与我和拓跋家护卫联手擒下了滕子冲……”
“等世子殿下到了,老爷会当面澄清此事,亲斩滕子冲……”
管家阿坤,一番絮叨,引得拓跋一舟频频点头。
“阿坤,你是我这辈子最信赖的一个人。”
“若是拓跋家能顺利渡过这一关,咱家的家产有你一半。”
拓跋一舟许下了丰硕的报酬。
“多谢老爷,阿坤愿为拓跋家族奉献毕生!”
阿坤急忙表着忠心。
拓跋一舟没再言语什么,重重的拍了几下阿坤的肩膀,将一抹阴笑隐藏于心中。
夜,快过完了!
黎明冲破黑暗的束缚,太阳冲出了地平线。
早晨六点。
发条一直都拧着的秦楚歌鲤鱼打挺,翻身下床。
换好运动服,他跑出了酒店,沿着宽敞大道呼吸着早晨湿漉漉的空气。
酒店停车场里的一辆商务车,快速拉开车门。
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的丛少平,干搓了一把脸,拔腿跟上了司帅。
“秦帅,早!”
待跑至司帅身后约莫三米处,丛少平不敢再靠近,赶紧打着招呼。
“早!”
秦楚歌点点头,抬手招呼丛少平并排。
得到允许,丛少平才敢上前。
“一会吃早餐的时候再汇报,拣重要的说。”
秦楚歌未卜先知,先行打断要做汇报的丛少平。
“是!”
丛少平咽回要说的话,安心陪司帅跑步。
半个小时后。
东江城一座天桥底下的早餐摊,秦楚歌坐在了马扎上,沾着豆腐脑啃起了油条。
茶蛋、油条、豆腐脑……
市井生活的粗茶淡饭,却也是崭新一天的开始,平静而美好!
丛少平狼吞虎咽,三五分钟就将面前餐食一扫而空,而后端正坐姿等待秦帅用餐。
秦楚歌这一次吃的很慢,实则是在享受难得的平静和美好。
直至面前餐食一干二净以后,秦楚歌拿出手绢擦拭着嘴角,丛少平这才开了口。
“炎南王挥兵北上,走的是水路,十万精兵,目的地江城!”
“嗯?”
秦楚歌的动作放慢,眯起了眼睛。
“继续!”
秦楚歌抬手示意。
“武炼司十三太保总保头昨晚启程,目的地也是江城。”
“云州杜贤王世子杜纯,已经落地东江城!”
“东州裴家的人也到了东江城,行程单上有三个人。”
“临州魏贤王家的老四魏国生要回家,闯十八关两吊,昨日他已经抵达长安城,杨家举族备战。”
多方消息,终将这平静而美好的生活,碾成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