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同坐下来的几个张家亲戚,也跟着训斥了起来。
“你个惹祸精,有没有点眼力见?这桌客人哪一个不比你身份尊贵?”
“愣着干什么?赶紧把我们的酒满上!”
“快点啊!”
一时间,秦楚歌又成了那个张家亲戚指责的目标。
丛少平的手已经摸向了腰间的武器,就差拍在桌子上了。
以他的火爆脾气,绝对敢当场弄死徐云这几人。
秦帅何等人物?
岂能是这帮泛泛之辈,可以随意呵斥的?
韩金秋也是如此,哪怕是亲戚又何妨?
徐云几人的做派,按照秦帅的司衔,足矣当场格杀!
至于魏国生,那张布满沧桑的脸看不出丝毫情绪变化。
但,其一只手已经摸向了桌上的刀叉。
若是此时秦楚歌要一个人头,那落下的一定就是徐云的。
当然,老魏更希望凑够六个人头,这样的话他好记数,也就不会砸了他的金字招牌。
于众人的目光中,秦楚歌终于开了口。
“能吃点就多吃点,最后一顿饱饭了,以后的生活怕是不能这么奢侈。”
秦楚歌淡然落话,压根就没拿正眼去瞧徐云。
这种货色,他看一眼都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
“秦楚歌,你什么意思?”徐云压根没听懂。
“就知道装比,不管他了,咱们喝咱们的。”
“来,韩副城主,丛先生,我敬您!”
这样说着,张家三个亲戚起身,自个倒了酒,举着酒杯要去敬酒。
韩金秋没举杯,丛少平也没有。
因为,秦楚歌没发话,这酒不敢喝,不能喝!
可悲的张家亲戚,压根就不知道,他们呵斥的秦楚歌是何等通天人物!
“看来没听懂!”
秦楚歌架起双手放在鄂下,再次开口道:“那就费点口舌,把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一下。”
“你踏马神经病吧!”徐云急眼了。
“叽叽歪歪的到底在说什么?你要不吃就赶紧滚蛋,副城主和丛先生这种大人物在这坐着,你装什么比啊!”
徐云骂咧咧着,恨不得抽秦楚歌几个巴掌。
“徐云,这个惹祸精不能滚的,你忘了丛先生点名要他的。”
有张家亲戚想到这一点,赶紧劝徐云道:“先别搭理他了,副城主和丛先生才是咱们的贵宾。”
徐云气的直叹气,赶紧向韩金秋和丛少平说道:“不好意思两位,让您见笑了,家里亲戚太不懂事了。”
韩金秋和丛少平只感觉冷汗直冒。
这个徐云,真是有胆!
“老韩,江城的天桥多吗?”秦楚歌冷不丁的冒出来这样一个问题。
“老韩也是你叫的?靠,你踏马今天怎么回事?跑这装疯卖傻吗?”徐云又骂上了。
不料,韩金秋却无比恭敬的回复道:“江城主干道上的天桥,大约在二十条左右。”
秦楚歌点点头,旋即对徐云说道:“我给你换个工作!”
“义父的腿虽然是快乐老家静养院弄伤的,但吸血的是你一家。”
“大姐那边我回头问问义父该怎么处理,你呢是个外人,我也就代义父之劳先给你收拾了!”
徐云先是一怔,旋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指着秦楚歌,朝着几个张家亲戚说道:“你们都听到了吗?他要跟我算我岳父的账,真踏马笑死爹了!”
“你以为你是谁啊?还给我换工作,我的工作只有韩副城主才能调动。”
徐云感觉自己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张家的一个外姓弟弟,竟然要给他这个大姐夫换工作。
他徐云在商工司就职,就算是一个小职员,但背后却是城主府麾下的文炼司。
秦楚歌不过是一个惹祸的愣头青,胆敢这么跟自己说话。
当真是让徐云笑的直不起腰!
“秦楚歌,你还没完了是吧!”
“张家轮得着你说话吗?”
“你还要给徐云换工作,你今天吃错药了吧!”
三个张家亲戚都在替徐云站台,又开始数落秦楚歌。
“你们仨也别急,关于你们的工作我也想好了,先拣着徐云安排!”
秦楚歌一脸平静,继续说道:“吸血者必然要承受血的代价,义父的拆迁款被你一家拿去用,让二哥张清明背负谩骂和罪人之名,实为不诚。”
“既做儿女,不赡养老人,实为不孝,”
“既不诚不孝,那就该罚!”
“天桥之上最不缺的就是讨饭的乞丐,最好有点拿手的绝活,不然会饿死。”
“所以,你应该也能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