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刘崇之母是唯一一个爱护他、关怀他、并且相信他以后能够有所作为的老人家。
虽然自家主公没有把话说透,张骁心中未免仍有些疑惑,但是见李天衢言语笃定,他便又表说安排部署,如何派遣人手接头,设联络的去处将情报传递出来等事宜。李天衢连连点头,而他忽的又开口说道:
“对了,巡院侍卫司那边,再筛选可以培养做密谍的合适人选之时,也可以从各处流民,生计相对困苦的百姓...还有各处用以矜孤恤穷,四时供承,收养孤儿的疠人坊当中选人亦可。若是孤儿,看看又有谁曾以乐舞、戏谑为业,连同伶人世家中合适的男丁年纪不要大,有十一二岁,乃至八九岁要生得相貌端正、聪明伶俐。
其中若是发现有做密谍的好苗子,有家人的,我自会遣牙署司吏救助周济,保他全家衣食安乐,只是身家性命,必须要牢牢的把控在我掌股当中;如是孤儿,便收养入巡院侍卫司,以家人看待,而要考核为人秉性,确定其忠诚无须怀疑。
此事也不必急,你现在留意便可。起码几年的光景,要培养得合适的人选乐舞、演艺、戏谑、唱曲...等伶人行当样样皆精,容貌端正俊朗,不但出场便能被捧成个红角,既然还有长久时间准备,相信你们几个也能栽培出一个做密谍同样精干,而且还是个中好手的合适人物。”
张骁听着纳闷,也不住回道:“伶人?虽说巡院侍卫司中筛选培训合适的人手,也有曾事从衙差、商贾、脚夫...等行当的,以后按部署或作暗桩,或混迹如各处城郭以做传递情报之用。可主公刻意点名要择选善于伶人行当的细作密谍苗子,还要大加培养...难道除了朱全忠之外,现在也已有要着手对付的敌手?”
李天衢沉吟片刻,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随即念道:“现在还没有,不过以后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