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便又急切的说道:
“是!是!大哥教训的对,小弟悔不当初,也必当痛改前非,还像以往那般为大哥...主公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呃...!”
然而李天衢踱步到了被反剪住双臂的张虎背后,探手一把薅住了他的发髻用力往后一扯,随即悠声说道:
“看在过去的情分上,话,我终究要与你说个明白。如今既然该说的都说了,你也该安心上路了...起码下辈子,须知道就算兄弟朋友,交情有远近亲疏,但也不该嘴上一口一个兄弟,为的只是一味的索取,其实你也根本没有考虑过你所谓的兄弟,给不了你的,你反而要记恨大骂兄弟不讲义气...你可不要再像这辈子如此为人处事了......”
李天衢长声说罢,腰挎着的唐刀已然出鞘。一只手发力薅住了张虎的发髻,让他的脖颈完全呈现在刀口之下。森寒的刀锋落在了张虎脖颈肌肉上,随即便开始慢慢划动了起来!
张虎瞪大了双眼,却也只能生受着剧烈的痛楚,任由着唐刀刀锋撕裂开他脖颈血肉,被刀刃轻易豁开的伤口呲呲的喷射鲜血,气管也被割断的张虎再也无法哀呼求饶,很快他眼前便已是一片的血红!
随着李天衢薅住发髻的手一松,张虎的身子直挺挺的扑倒在地上,他双目兀自圆睁,瞧着从脖颈上泊泊流淌出的血液不断的向周围蔓延。虚弱的扑腾了片刻过后,张虎便慢慢的停下了动作,已成了倒在血泊中的一具尸首。
“这张虎前些时日不是娶了正妻,还纳了两个妾室么?传令下去,他家眷暂且安顿,若有军中将官若有中意的,她们也肯改嫁正好。如若不肯,便发付些钱粮任由她们另谋生路便是......”
李天衢正说着,目光又落在一旁饱受了一顿殴击,而昏死过去的夏侯晏,言语倒又森寒了几分:“至于这个驴鸟,抄尽家财,除仆役丫鬟之外,家眷打入贱籍。先留着他这条命拖回去,于三军面前,剐了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