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徳叔质问彭虎:“快把钥匙拿来。”
彭虎听惯了徳叔的话,赶紧去找钥匙。
燕七狠狠瞪了彭虎一眼。
彭虎挠挠头,看了看燕七,又看了看徳叔,才讪讪一笑:“徳叔,你先听燕公子的吧,就一会,一会就好。”
“你……”
徳叔气呼呼走回来,怒视燕七:“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可是彭家的老管家,老爷好好的时候,都不会对我这般不敬。你给我钥匙,我要出去,我才不会陪着你们一起胡乱猜忌。”
燕七盯着徳叔,将钥匙放在桌子上,一阵冷笑:“我把话放在这里,今天,谁要是不听我的话,执意出们,谁就是谋杀彭大人的凶手。”
徳叔大惊:“燕七,你……”
燕七淡然看向徳叔:“你若执意要走,只管去吧,你态度如此强横,与众人反其道而行之,你若不是凶手,谁会相信?你走吧,我看你敢不敢走出这个大门?”
徳叔一下子萎了。
看着钥匙静静躺在那里,几次想伸手去抓,却又咬咬牙,返回去坐好,怒视燕七:“真是被你给耍的没脾气,好端端的,偏偏怀疑自己人。说吧,你到底要如何纠查凶手?”
燕七指了指桌子上那个香炉:“这是海王法师留给我的香炉,知道这是什么香炉吗?”
“什么香炉?”众人情不自禁问道。
海王道长的香炉,想必不那么简单吧?不然,岂不是堕了海王道长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