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道:“既然如此,你不就是忠于社稷的派系吗?”
“忠于社稷?”
佟健恍然大悟,翻身上马:“燕公子此言甚对,我的确是忠于社稷,但这还分派系吗?”
“当然!”
燕七点点头:“这天下,有忠于社稷者,便有扰乱社稷者,扰乱社稷者,乃是毒瘤,务必除之忠于社稷者,尽管各有所藏,各怀心思,但心思却是一样,虽道法不同,但却殊途同归!佟书令,这我这样说,你可明白?”
佟健闻言,仰头望天,想了许久,又翻身下马,向燕七作揖:“闻听燕公子此言,如茅塞顿开,幡然醒悟。燕公子请回,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告辞!”
燕七向佟健招手相送。
佟健飞奔而去。
燕七的话,却点醒了他。
换句话说,只要是为江山社稷,不管什么派别,终归都是一系。
谁是为了江山社稷?谁扰乱江山社稷?
他身为局中人的局外人,一切心知肚明。
杨丞相?
安御史?
如何选择,佟健已经找到了答案。
不过,还有一处疑惑,若不问清楚燕七,如鲠在喉,难受至极。
他调转马头,追上燕七。
“燕公子!”
燕七蹙眉:“佟书令怎么跑回来了?遛马腿呢?”
“有一事,不吐不快。”
“佟书令但说无妨。”
佟健期期艾艾的问:“彭大人装病,为何能以假乱真,让我连半分蛛丝马迹都找寻不到?这委实不可思议。”
燕七哈哈大笑:“此乃易容之术。”
“啊?”
佟健惊诧错愕:“燕公子真乃奇人也。”
那崇拜的眼神,像是在床上被相公征服的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