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说完了吗?想死尽管挡着。”凌飞淡漠说道,说着他迎面往前走。
这群人讥讽大笑,几个人走上前来挡在凌飞身前:“小少爷准备就这样过去吗?不像以前一样给我们舔个鞋?”
凌飞面沉如水,倏的伸出双手疾如闪电,眨眼间双手掐在两人脖子上,一手一个凌飞高高抬起。这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让凌飞吊起,悬在半空之中。凌飞快步迈前几步,双手猛地用力压下将两人脑袋往地上砸下。
砰砰两声,众人能感觉到地上烟尘都飞起。这两人一声都没吭出直接陷入昏迷,旁边的人看的眼皮直跳。太快了,凌飞出手速度实在太快,他们都没看清这两人已经倒地。脑瓢都快被炸开了吧,血液直流。
“这是最后一遍,不想死就给我滚。”凌飞迈步走去,两脚踩在地上两人脸上。
几十号人让凌飞这手动作吓傻,对视一眼还是挡在前头。两年前的凌飞太过于懦弱,虽说这会儿的威慑力极强,可两年前的印象更深,他们还是有些底气在,只当做凌飞是趁两人不备而已。
话已经说到最后一遍,凌飞说一不二,现在他不会再留手!
挡在最前头的是领头之人,在凌飞过来时他还想主动出击,凌飞手一拂推开领头之人的拳头,膝盖顶起重击他的下体。
呃……领头之人眼球突出血丝密布,跪了下来。
凌飞高抬腿如如同巨斧斩落,劈在领头之人的脑后,砰的一声,他的额头也砸在地上。又有人冲上前来,凌飞侧身旋转回旋踢,带着万钧之力将之踹飞。
一个接一个,数十多人扑涌上前来,凌飞若闲庭信步一般,挪腾旋转,左避右闪,躲避的同时进攻,一拳一脚都能打趴下一个。虽然这么多人进攻,凌飞的步伐依旧在前进,即便是躲避,他也是在前进着躲避。不仅仅只是单纯的躲避,凌飞每一次躲避都伴随着进攻。
在车内的闫正芳看得眼睛越瞪越大,不到三分钟,眼前所有人都倒了下去!他心中震撼,想到奥斯汀酒店那一晚,那晚他没有看到具体情况只在为结果震惊。现在过程看了个清楚,其中震惊无以复加。
最震惊的不是闫正芳,而是那些倒下的人。他们大部分是凌家的手下,两年多前就在凌家。因此他们了解的凌飞,当年那个任人欺辱也不敢吭一声的凌飞,现在变得如此可怕,怎么能不叫他们震惊?
满地哀嚎,凌飞目光平淡,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缓缓前进。
闫正芳将车子开过来,在凌飞身旁停下:“小少爷,上车吧。”
凌飞生生看了眼闫正芳上了车,坐上车后凌飞说道:“想让我庇护于你,我需要看见你具体的行径,如果往后还如今天这般,你只能被pass。”
闫正芳苦笑一声,没有办法,他和凌飞不一样,他顾及的太多,他有父母家人孩子。凌飞刚才那样的命令,他敢执行?碾过去,他凭什么?如果他是凌飞,这样的身份他倒敢,可他不是啊!
“仅此一例。”凌飞闭上眼睛,不用再多说,让闫正芳好自为之。
闫正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凌飞的行事风格谁能跟得上?他可以说是阅人无数,可从来没有见过哪一个人像凌飞这样,无法无天,毫无顾忌,霸道强势!陈景山那样的人想杀就杀了,燕京凌家这样的地方,想闯就闯了,敢问普天之下有几人敢像他这样做?
此刻,一栋古建筑内,厅中古色古香,四处名字画装裱极为雅致。正中央柜台上袅袅檀香燃起,衬得厅堂一股独特氛围,这是凌家议事大厅!
首座之上坐着一位能有60多岁的男人,他身着华服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大厅除了他,旁边还有几人坐于下方,都在低声议论着什么。
外头噌噌跑进来一位凌家下人,他面色着急,急急忙忙说道:“家主,不好了!”
华服男人神色淡淡:“死了没?”
进来的下人愣了愣:“不清楚。”
华服男人听到这话眉头一皱,这群人下手这么没轻没重吗?凌飞即将与魏家联姻,他们应该很清楚才对,把新郎打残废了怎么办?
“怎么不去检查一下?”华服男人问道,“速去确认情况。”
进来的下人挠了挠头:“人太多,倒了一地,不知道怎么检查。而且他正往这边走,我们不敢过去。”
华服男人听到这话有些不明所以,人倒了一地,这是怎么回事?
“具体如何,详细说明。”华服男人说道,底下那些人也都是神色怪异。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凌飞来凌家遭遇肯定像两年前一样,在凌子轩母子的威压下肯定不好过。对此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们怎么侮辱都可以,只要不让凌飞死了。可现在竟然说满地的人,这令他们费解。
凌飞在新城所作所为人家没人关注,那个弃子两年前有多么懦弱他们看在眼里,没有人认为凌飞去新城会有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