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到时这些人必然更不会放过她,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净空合掌道:“谢公子若是有难言之隐,不说便罢。敝派自然愿意相信谢桓大侠的后代绝非倒行逆施之人。但若谢公子执意包庇慕容小姐,甚至与她结成秦晋之好,就很难不引人多想了。”
“就是,你口口声声说是慕容义陷害你,谁知道是不是你早就看上了她女儿,和他串通好了要害我们。如今慕容义死了,你自可把一切都推到他身上!”净空身后的少林弟子更加挑明。
所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谢酽站在那里,百口莫辩,仿佛又回到了聚义会那日的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无论如何,长镜长清之事难以分明,蓝弦琴之死无可推脱。这将成为他身上永远的污点,一旦背负,终难洗脱。
但刀坠是慕容褒因所盗,客栈是慕容褒因叫他先行,甚至让他失狂杀了蓝弦琴的毒也是慕容褒因所下,即便身负骂名,这真相也无法宣之于口。
谢酽立在那里,周遭质疑、揣测不绝于耳,心中只感到一阵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