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你不觉得你应该解释一下吗?”嵇无风气势汹汹地朝他走过去。
这是他想了很久的开场白,他知道江朝欢软硬不吃,不会听别人指使,便想用他对谢酽的愧疚来提点他。
只是他没想到,江朝欢面不改色,冷冷说道:“如果是为谢公子的事,我昨日已经解释过了。”
“那不是真正的理由。”嵇无风走近他,盯着他的眼睛,“你也知道,酽弟绝不可能做那些事,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让我们有个准备?”
“你是在什么立场指责我?你和谢酽是结义兄弟,而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我没有义务告诉你们。”江朝欢冷笑道。
“萍水相逢?那你为什么要指点谢酽的水龙吟?你为什么要从火场里救我?”
“我只是要保证我的对手活着。”江朝欢玩味地看着他。
“对手?我们的对手是顾门,谢酽被构陷嫁祸,渔翁得利的只会是顾门。”嵇无风抓住他的衣袖,逼视着他。
“你我都知道,害酽弟的人,若不是顾门,最有可能的就是慕容义。将酽弟引出聚义庄,又利用慕容褒因将他拖在晋阳,期间盗走刀坠,再诱他半夜先行,火烧客栈,这些都是只有慕容义才最有机会做的。”
“所以呢?”江朝欢不动声色地说道。只是他没想到,嵇无风这个局外之人,竟能将这些事看得如此透彻,倒觉得自己此前小觑他了。
“所以我们要在聚义会之前,找出来慕容义陷害酽弟的证据,为他洗刷冤屈,大白真相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