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次陷入无力,此时他身穿全身沉重的甲胄,又被两人压着,
完全挣脱不开,连支起身子都做不到,痛苦的嚎叫在面甲中沉闷的回响。
秦九泽用力的推动,小刀的刀身慢慢沉入甲片缝隙之中,血水顺着缝隙蔓延开来,布满了明亮的甲胄表面。痛苦的嚎叫变成了难听的哭声,挣扎的力度逐渐变小,秦九泽的手还在缓缓搅动小刀柄,血水不断浸涌,漫过甲胄表面渐渐流到地面,升腾起阵阵热气,唯有冷
冷的金属面具仍是那副不变的表情。
杨光第剧烈的喘息,双手仍紧紧抓着白甲兵的左手,感受着身下的白甲兵有规律的抖动,眼前隐约的热气之中,有散落的雪粉飞过。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完全没有了动静,杨光第的气息也稍微平息,终于松开了白甲兵的左手。旁边的秦九泽缓缓坐起身来,他调息片刻道,“小娃看到没,不管他几层甲,不管甲多威风,只要倒在地上比猪还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