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谭爷我此番捡着了,上面有营伍姓名,老爷做好事,届时寻了过去,那兵丁只好拿了银子买回去,好歹免了一番板子,谭爷我得了银子,正
是两利之事,你捡了这么几下,总也要赏你些铜板。”
杨光第抓抓脑袋,“我记得打仗是不管丢兵牌的,到地方只点兵仗甲衣。”谭癞子眼睛转转,思索片刻突然骂道,“谭爷我会错么,你个小娃懂个屁,不就是几个流贼来了,咱们这许多官兵过去,贼子调头就跑了,这就不算打仗,到时回去还不是要点。我再告诉你说,咱们守备营打流寇跟杀鸡一般,骑马的自顾自就跑了,丢下你这般的小娃和女人,上次张三棍都跟我说了,流贼里面有婆子营,
抓了来不好杀了,都叫我去管,嘿嘿,管婆子营你懂不懂,你这小娃该是不懂的。”
“婆子都是老婆子,我不懂。”杨光第仍是疑惑的道,“你寻去要银子,那兵将打你一番,把兵牌抢了回去怎办?”
“他敢!”谭癞子坐起身来怒道,“没王法了他,掉东西还敢打人,再说你谭爷我是什么人,他惹得起我么。”这时前方又一声号音,队列又快起来,杨光第朝着驮马屁股一鞭,车速立刻加快,谭癞子一个不稳,哎呀一声跌下马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