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的。”
从小相对早熟的易延朗看着郑谨这两年毫不避讳自己的花天酒地,是游刃有余的,是随意潇洒的,尽管对待顾杉也是像那些人一样,随口一句就是甜言蜜语,但是在顾杉看不到的地方,郑谨的展现是不同的。
“小孩,”郑谨叹了口气,“我发现你有的时候想的的确是有点多。没什么不一样的,我都清楚的……”郑谨仿佛是对着易延朗,又仿佛是自言自语的说着,“有的时候真正让人无法接受的,不是直截了当生硬的生离或着死别,而是你感觉到原本亲近的关系因为各种客观的原因而渐渐疏远。”
易延朗心想这不废话嘛。但是没有说的出来。
郑谨的这番话,让易延朗心里感觉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着,有些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