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是一头雾水。
“什么蘑菇,什么经商?”他问,“你们在说什么?讨论刚才那个小男孩吗?”
云亦烟点点头:“嗯,你回来了啊。”
她走到聂铭面前,压低声音“你打听得怎么样?”
聂铭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
“打听到了。”他说,“说起来……挺有缘,但是也挺不幸的。应医生的老伴儿,就是得这个病去世的。”
云亦烟面露诧异。
“所以,应医生对这个病很顾忌,不愿意提起,更别说治疗了。身为医者,他是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怎么饱受这个病的折磨,同时又无能为力。”
云亦烟沉默下来。
应医生的老伴,都是因为这个病走的,那么霍景尧他……
她不敢往下想。
“不过,这也说明,应医生对渐冻症非常的了解。”聂铭说,“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他肯定研究过,不是一无所知。”
“问题是……应医生不愿意治这个病。”
“再继续磨一磨他吧。”聂铭抿着唇,“用时间耗着他,或者打动他说服他,只有这些办法了。”
云亦烟也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应学真瞧着他们几个:“怎么还在我这里杵着啊……想留下来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