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亦烟弯下腰,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和他一起眺望着远处。
他没问,她却有些憋不住,想告诉他了。
“我没见到聂铭,”云亦烟的声音有些闷闷的,“我在家等着他,等到的是一通电话。”
“他不见你?”
“嗯。他出差了,去了一个很远又很偏僻的贫困山区,说是要去调研,实地考察做公益。”
霍景尧“嗯”了一声“他迟早会回来的。”
云亦烟回答:“我知道。可是同时,我也明白,他是故意挑这个时间出差的。”
“为什么?”
“他怕我愧疚,怕我为难,更怕我有心理负担。”云亦烟说,“他一直都希望,我能以自己的快乐为主,不要过多的去在意他的感受。可是,你说,他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毫不顾忌他呢?”
霍景尧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他更没有这个资格去点评聂铭。
半晌,他说道:“聂铭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嗯,他真的很好很好。”
云亦烟咬唇:“但凡聂铭有一点歪念,我和你都不可能走到今天哦了。”
“是吗?”霍景尧问道,“我也很诧异,这么多年,你们只是保持着朋友的关系,没有任何逾越。”
“我曾经跟他提出过结婚,为了承知的户口和上学问题。”云亦烟叹了口气,“当时脑子很乱,就这么说出口了。但聂铭制止了我,说,他从不希望看到,我为了现实妥协,放弃心里最真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