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霍景尧回忆道,“我去了医院好几趟,和医生聊过好几次,又查阅了各种有关渐冻症的资料。那时,我就已经有初步的病症了。”
“什么病症?”
“经常会手上使不出力气,”霍景尧说,“本来好好的拿着东西,结果下一秒就掉在地上。喝水的时候,常常会呛到。”
云亦烟蹙着眉:“很频繁吗?我当时天天都和你在一起,怎么没有发现?”
“在家的时候,我都尽量不喝水不拿东西,就是怕你发现到不对劲。”
她咬咬牙:“你这个白痴!笨蛋!”
“而且,你之前不是怀疑,我出国的那段时间,是和别的女人幽会,根本不是出差吗?”
云亦烟从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凸起的喉结:“难道不是?你到底去干嘛了?”
“去找到国外的专家,对我的病进行会诊。”
云亦烟一愣:“原来是这样……我误会你了。”
“我知道,所以我就将错就错,也没有解释,也没有反驳。”
“你那时候,就应该告诉我的!”
霍景尧叹了口气,手移到她的后脑勺,轻轻的上下抚摸着:“我的病情很不乐观,治愈希望渺茫。在国内专家和国外专家,都给出意见和诊断之后,我才做出决定,把你推远的。”
云亦烟吸了吸鼻子“说到底,你就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对我也没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