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晗源起身，也离开了咖啡厅。

姜怀思上了车，拨通了芳芳的电话：“喂，芳芳，你知道月月现在在哪里吗？”

“月月？她辞职之后，我们就没怎么联系了。好像……好像回老家了？也好像，还在京城。”

“你知道她的住址吗？”

“知道，不过她上个月房租就到期，搬走了。”芳芳回答，“怎么了姜老师，你找月月有什么事？”

姜怀思想了想：“你现在在哪，我过来找你。”

“好。”

得到了具体位置，姜怀思让司机马上赶过去。

半个小时后，她见到了芳芳。

姜怀思直奔主题：“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找到月月。但，我不想让她知道，是我在找她。你能以你的名义，帮我把她约出来吗？”

“啊？什么？”芳芳有点糊涂，“你要见月月，但，不让我告诉月月，是你要见她？”

“对。”

“姜老师，出什么事了吗？”

“没。”姜怀思勉强的笑笑，“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好了。”

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包。

芳芳马上拒绝，没等她把红包拿出来，就按住了她的手：“别，姜老师，给你当助理的时候，你已经很照顾我了，收了你不少的好处。现在我怎么还能要呢？你要找月月，我帮你就是了，举手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