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尧瞥了两个人一眼,又收回目光,继续喝酒。
这两个损友,说的话没一个字是他爱听的。
要指望他们两个来安慰他,或者是出主意的话,那估计跟天方夜谭差不多,听着就不现实。
“哟,还不搭理我们两个。”陆展修说,“也就我们两个陪你出来喝这闷酒了,你看看,傅君临什么时候够哥们儿?他现在可是不折不扣的妻管严。”
霍景尧还是没理他们两个。
台上的驻唱歌手,正在唱着一首很知名的苦情歌,张信哲的爱如潮水。
越听霍景尧就越郁闷。
“敢情,你不是啊?”沈遇安怼他,“话说,今天唐暖暖怎么会放你出来野啊?”
“你这话说的,我出来喝酒,难道,还要向她汇报啊?”
沈遇安啧啧两声:“出门说大话,反正不用负责任是吧?随便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我这是实话实话,我怎么可能会是妻管严?”陆展修回答,“你以为我是傅君临啊?”
他刚一说完,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妻管严怎么了?敢当就还敢承认,就怕某些人,当了还不敢认。”
傅君临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在服务员的引领下,落了座。
他神采飞扬,神清气爽的,一看,就是泡在蜜罐里的人。
“你还来了啊?”陆展修说,“时乐颜准你出来啊?”
“从来就没有她不准我出来这一说,只有我自己愿不愿意出来,舍不舍得不陪她,而跑出来跟你们这些无趣的人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