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背,这厮皮糙肉厚抗击大能力很强,看样子并无大碍。
“滋,没伤到要害,滋......”吴良抽动这嘴角连连吸气,刚才的一顿暴打使得他浑身都疼,可知道不能碍事,便强忍着疼痛挪动着脚步,站到了陈越身后。
“这姓吴的还有那个逃跑的姓麻的,这些天天天挖我们煤场的煤贩子,打他一顿都是轻的!”看着十来个手下又聚拢着站到身后,柳管事心神大定,这陈越虽然厉害刚才也只是偷袭,自己这么多人要是一拥而上未必拿不下他!
“如此说来,我打你们一顿也算是轻的了!”陈越淡淡的回道。
“小子,我知道你能打,可是也不要嚣张。北京这地界可不是凭借一双拳头就能吃的开的,你知道我柳家煤场什么背景吗?”柳管事手指着陈越的鼻子,阴恻恻的说道。
“把手从我鼻子上拿开,我最讨厌别人指着我的鼻子!”陈越直视着柳管事的双眼,冷冷的说道。
“我指着你怎么啦,你知道我柳家......”话未说完,陈越一把攥住了他伸出的食指,狠狠的一撅,“嘎吱”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然后便是惨绝人寰杀猪一般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