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了一句,“不瞒叔叔说,我家真的遇到了事情,全无办法之下,这才来到了叔叔您的门上。”
陈越当下把家中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卢文轩说了,当然半夜杀人的事情则隐瞒了下来,只是说杨家煤场杨灿不忿自家抢了他的生意,先是派人来煤场放火未遂,由到宛平县告状,诬陷自家杀人。
卢文轩静静的听着,直到陈越停了下来,这才出声询问。
“那姓杨的煤场主诬陷江河兄杀人呢,可有人证物证吗?”
“物证没有,人证吗,应该也没有。”陈越想起了唯一的人证杨正平,不知道父亲能不能找到他。
“你呀,不愧是江河兄的儿子,脾气一样的火爆,怎么竟敢殴打县衙的差役呢?”卢文轩指着陈越笑道。
“那姓刘的班头太过嚣张,竟敢辱骂咱们是下贱的军户,小侄一时没有忍住这才出了手,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我父亲带到宛平县吧,真要是那样,三木之下,恐怕会屈打成招,我父亲真的会落个杀人的罪名。”陈越不好意思的说道。
“嗯,你做的对,总不能让他们把江河兄带走。”卢文轩点头道,“你是否想让我为你在五军都督府疏通疏通,不把江河兄交给宛平县审理?”
“小侄就是这样打算的,不知卢叔叔可有门路?”陈越惊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