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
韩让当场眼赤欲裂,浑身都在哆嗦,唐诗按着他,“冷静,先等姜戚的情况恢复。”
韩让死死劝着拳头,他咬着牙,感觉牙关都尝到了血的味道,“我一定要让叶惊棠付出代价!”
一群隔壁调来的医生戴上口罩穿上隔离服进入急救室,几个值班小护士还在那里议论。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唉,真是太惨无人道了。”
“这种男的一定要下地狱的!”
“就是,真心疼那个女孩儿。”
几个人正忙着担心姜戚,也没想过这群医生突然间是从哪儿来的,谁喊他们来的,直到后来姜戚的病情终于稳定,唐诗和韩让才松了口气。
进去的时候韩让打了个喷嚏,唐诗担忧道,“你自己可别感冒了啊。”
韩让笑笑,示意她别担心,“我大男人,身体好着呢。”
说着就走进去,看见姜戚手上输着液躺在床上,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安静又乖巧。
可惜了脸色惨白,像是经历了一遭鬼门关。
当时高烧四十二度,要么烧坏脑子从此人傻了,要么就直接高烧死了,能退烧,大家才稍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