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怎么了!”江凌快被叶惊棠气死了,“你怎么比薄夜还烦人!”
“少把我和那个女人都管不住的家伙比!”
叶惊棠不爽了,“我才不会傻到把自己的女人让出去,还美其名曰放她自由。”
“呵呵。”江凌没话说了,“薄夜尚可挽救,而你,无药可医。”
叶惊棠觉得现在自己那个好兄弟薄夜,简直就是脑子被门挤了,这像是以前的薄夜会做出来的事情吗?居然自己把自己做错的事情全都公开了,这不等于打自己的脸?
还放手了唐诗,默默在背后看她,这样有意思吗?
没意思,只属于他的东西,只有握在手里才算是拥有。叶惊棠永远不会对姜戚懂得放手成全这个道理。姜戚只是他的玩物,逃出他手掌心的下场,就是生不如死。
江凌抬了抬眼皮看着叶惊棠,“所以你的下场一定会比薄夜更惨,等着吧叶惊棠。”
“你干嘛为姜戚打抱不平?”
叶惊棠不耐烦,看着江凌拿出药膏往姜戚身上抹,急了,“放下,我来!”
“我给她先涂一点,这个药膏给你吧,专门对付淤青的,还有她擦破皮的膝盖那边,记得给她消炎,以免化脓。对了。”
江凌站起来,把东西递给叶惊棠,随后又掏出一管软膏。
叶惊棠盯着上面的字,“干什么?”
“给她涂……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