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放着的红酒,骂了一声,“靠,档次比你的低。”
薄夜把门关上坐回他面前,两个男人对视,叶惊棠无奈笑笑,“看我干吗?跟我比谁更惨一点吗?”
薄夜耸耸肩膀,“我没觉得我惨,只有你一个人惨而已。”
是啊,他早就放下和唐诗纠缠不休的心情。
犯了错,就要认。
认了错,就该补偿。
唐诗不接受,那也是唐诗的事情,他强迫不了她。
薄夜看开了,抿了一口红酒,“起码我现在心里比你舒坦。”
再也不用每天沉陷在会失去唐诗的恐惧中。
因为他已经彻底失去了,了无念想。也算是断了。
薄夜没什么奢求的,这辈子倾尽一切追求的,也不过那个女人口中“原谅”二字。
叶惊棠自己另外拿了个高脚杯,用热水烫了一下消毒后,也拿着红酒给自己倒了一点,“你这是在讽刺我?”
“实话实说而已。”
薄夜看着窗外,一片白色的雪景,无端觉得寂寞,“经历过一遭失去,我懂得了很多东西。不过这代价太大了,是以她的离开作为结局。”
他承受不来第二次,所以只能把握现在。
“叶惊棠,有一句说一句,姜戚要是真的对你绝望,那也是被你自己亲手逼绝望的。你不要走我的老路。”薄夜转头看着叶惊棠的脸,“或许你以后会比我更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