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编织这只风袋的丝线当中融入了不同的风煞,这才想到了那处山口之地,能不能将这只风袋修补完成,就看任兄自己的了。”
任欢这时已经因为白得了一件半神兵而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虽说这只风袋还是破损的,但这不是已经连修补的途径都已经找到了么。
风冶子身陨之后,他随身所携带之物基本都已经损毁,仅留下这只破损的风袋以及一道完整的潜风罡。
而且若非当时商夏的五行光环空间还在勉强维持,能够将自身的神意感知放大至极限,那一道潜风罡便极有可能要从他的眼前溜走。
在任欢离开之后,商夏又以堂主的身份下令,将符堂目前所有与遁术相关的武符传承,尽数送到他那里来。
符堂上下不知商夏要做什么,却也不敢多问,只能按照他的要求照做。
如此又过了一年多,时间已经来到了神武历861年年底,商夏虽然身在符堂,却不曾过问符堂任何一件事情,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在这一年多的时间当中做些什么。
眼瞅着这一年年底的三合岛交易会就要再次开启,符堂向来是学院在交易会上的重要参与者,所有的符师在这段时间都会陷入忙碌之中。
然而就在这种关键的时刻,符堂堂主忽然出关抓差,先是几个一阶的符徒不知所措的被他带进了福地当中,过了一段时间后又晕晕乎乎的送了出来。
符堂的其他符师连忙将这几人叫去询问经过,可这几个符徒自己也是一知半解,只是道堂主要他们试验新符,只是实验的方式有些让人害怕,什么土埋、水浸、跳火盆、贴木桩、撞铁毡之类,听着便让人心里发毛。
然而没过多久,几名二阶的符师同样被商夏抓差带进了通幽福地当中。
这一下让符堂商夏变得人心惶惶起来,虽说进入通幽福地对于大多数符堂的符师们来说,都是一件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但之前几位一阶符徒们的经历,却让所有人心里都没底。
符堂的一应事务都开始受到影响,不要说其他三阶符师,便是另外两位四阶符师也时常在揣测商夏究竟在做什么。
如此又过了月余,那几位二阶符师终于从福地当中放了出来,并很快便被符堂的其他符师叫去了解情况。
这一次,几位二阶符师终于说清楚了情况,堂主正在改制新符,而且还试图从新符之上推演出全新的秘术,秘术应当与遁法有关。
“那前番几位符徒所说的土埋、水浸、跳火盆之类的东西,又是在干什么?”
娄子璋最关心的还是这些,他总觉得自己这个四阶符师到时候说不定也要往火盆里走上一遭。
一位二阶符师答道:“那是之前的符徒们自身修为不足,不得不借助土灰、水流、烟火等实物来激发新制的武符,我等修为大多在两极境或者武意境,倒是不用借助这些外物。”
听得此言,娄子璋顿时觉得放心不少。
又过了几日,商夏果然又下令,带几位修为均在武意境之上的三阶符师进入通幽福地。
几位三阶符师觉得大致已经明白了商夏在做什么,各自坦然了许多,心中顿时便又生气了对商夏所创新符以及秘术的兴趣,对于进入福地秘境还颇有些期待起来。
符堂的制符事务已经彻底受到了影响,学院此番负责参加三合岛交易会的钱四通已经数次找上门来,询问符堂制符的进度。
通幽学院的中高阶武符早已在三合岛上打响了名号,乃是学院在交易会上的拳头产品,每次在交易会上都获利颇丰,并且能够为学院换回更多的修炼资源。
符堂的武符供给受到影响,钱四通自然急在心上。
然而娄、范两位副堂主对此也是无能为力,而在听得是商夏在轮番抽调符堂的符师,钱四通最终也只能悻悻而去。
如此又过了一段时间,几位三阶符师终于从福地当中回归。
原本认定这几位三阶符师定然会从商夏那里有所得的娄、范两位副堂主,看到的却是一幅幅心有余悸的面孔,甚至还有几人有伤势在身,甚至伤得还不轻。
“怎么会这样,究竟发生了什么?”
范符师忍不住向几位三阶符师问道。
一位三阶符师有气无力答道:“您二位去了就知道了,堂主如今正在福地当中等着二位呢。”
范符师还待再问,便听得另外一位符师叹道:“堂主行事天马行空,许多事情或许是因为我等制符造诣以及修为境界不够,根本无从理解,但二位副堂主却或许能够明白堂主所想。”
眼见得从几位三阶符师身上问不出什么,娄、范二人知晓这一遭怕是避免不了了。
作为符堂的两位副堂主,同时又是四阶武者,四阶大符师,娄、范二位自然也是有资格初入通幽福地。
待二人在福地秘境当中找到商夏后,却听商夏首先开口,以一种自我反省一般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