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走了!最可气的是,那小子居然还辱骂我们华科家族!”
没错,之前正在园中练功的男子,正是华科穆勒的亲哥哥,华科靳斯卡。
靳斯卡皱眉看着跪地不起的弟弟,声音也渐渐便冷下来:“穆勒,我记得之前和你说过,我很赞同炎夏的一句古话,男儿,膝下有黄金,不可轻易下跪,有什么事情先给我站起来再说!”
闻罢,穆勒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睛便站起身来,又把飞机上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和自己亲哥说了一番,求他为自己主持公道。
“哥,我就你这么一个亲哥,咱妈死的早,父亲他更是无暇管我,所以你可不能不管我这个弟弟啊!那个炎夏小子真的很可恶!就凭他羞辱咱们华科家族,就是死罪!”
“行了,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惹他的不是华科家族,他犯得着羞辱华科?直说吧,那人叫什么名字,现在哪里,这些你都查清楚没有?还有,我警告你,炎夏能人异士奇多,就连教廷对这个国度都忌惮得很,你要是招惹上什么不该招惹的年轻人,比如那个风头正劲的医仙秦凡,哼,那可别怪我不为你做主。”
“那等天骄般的人物,莫说说你我兄弟了,就算是教廷的圣子,在与之为敌前怕是都要细细掂量一阵子。”靳斯卡冷声说道。
穆勒闻言一笑,大咧咧地摆摆手道:“哥!你放心,他可不是什么秦凡,姓范,好像是叫范钦,也是个中医,八成是来咱们这里捞金来的,现在咱们各个大学不都已经加设中医专业,想要搭理推广引进中医,高薪招聘炎夏老中医嘛!”
“哦?真的只是一个中医那么简单?那凭他的身手是怎么伤到你的?”靳斯卡挑了挑眉,狐疑问道。
闻言后,穆勒想了想便哼声道:“那家伙只不过是力气大些罢了,没什么了不起的,如果哥哥你亲自出马,三招内就能把他干掉。”
“嘁!笑话。”
靳斯卡先是嗤笑了声,而后道:“区区一个炎夏小子,也值得我亲自出手?那真是给他脸了。这样,明天阿大,阿二还有阿三就要执行完任务回来了,我把他们三人派给你,记着,把事情做干净些,还有你那小女友,玩儿两下舒服了就干掉,现在父亲严禁族人惹事,说是瑞士即将迎来一场大变,咱们兄弟二人本就不受宠,所以别自找不痛快,明白么?”
穆勒闻言阴笑一声,一脸意会地点头道:“嘿嘿,哥你就放心好了,有阿大他们三人在,保证把事情做得不留痕迹。”
“那弟弟就先退下了,哥你再练一会儿,争取在一个月后能成功通过考核进入教廷,那样咱们哥俩在华科家族,在父亲心中的地位可也就水涨船高了。”
靳斯卡点点头,眸子中也燃起了丝丝斗志之火:“嗯,这一次,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秦凡便起了个大早,和丽娜一起前往吉列大学,准备参加考核。
“咦?真是奇怪,这两天怎么不见你弟弟小参呀?他跑哪里去了?”
“那家伙还能跑哪儿去?现在估计已经把波尔尼内的各大酒店已经摸清楚了,刚送走之前那两个空姐,现在八成是又在约一些美女吧,你们这里对他而言,基本就是天堂。”
丽娜无奈地耸了耸肩膀,道:“好吧,那你这弟弟可真是够不务正业的,对了范钦,今天的考核可能会有些难度,你可要好好表现,千万不要让我在施莱恩叔叔面前丢脸,我在他面前可是已经把你捧上天了呢。”
提起那所谓考核,秦凡自信一笑,时至今日,他还真不相信这世上有人能在中医上把自己考住的:“放心,这考核对我而言,应该会很轻松。”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便驱车来到吉列大学,医学院院长办公室内。
此刻,院长施莱恩和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头儿任杰时已经到了,前者坐在办公椅上正在批阅文件,而后者,则是在惬意地品着茶,见两人进来后,仅仅扫了一眼秦凡便将目光全放在丽娜身上。
对于这位素有吉列大学之花之称的西方美女,他即便已经年迈可在看到后却还难免会动些歪心思。
而当秦凡进来后,也打量起这个炎夏老人,第一印象很不好,可以说差到了极点。
一般而言,中医术高明的老中医应该也是修为不低的修士,因为一些针法需要不菲的真气,甚至是真元支撑,但在这人身上,秦凡却察觉不到一丝真元的波动。
并且看他那看向丽娜的色眯眯的眼神,哪里是什么老中医啊,活脱脱的就是一神棍,就是那种只会背一些人们听不懂,但听上去却又玄之又玄的经文,但要让他看病疗伤则狗屁不是的人。
“这家伙,该不会是个,冒牌货吧?”秦凡心中暗暗嘀咕道。
“咳咳!”
施莱恩轻咳了声,似是在提醒任杰时注意仪表,随即起身冲秦凡柔和一笑:“看来你就是丽娜老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