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混球！倩倩成了如今这样，全都是因为你！之前你去我家师如何向我保证的？你保证会让倩倩幸福一生，可现在呢？现在呢！”

嘭，嘭！

又连着轰了秦凡两拳后，冯军迟还不解气，一脚将之踢出门外，当被古炎告知冯倩的身体已经被永生组改造过，而且自身还中了一种奇毒后，冯军迟是动了真怒，秦凡一来，自然而然地将怒气发泄到他身上。

而冯军迟年轻时可做过一段时间叶老的贴身护卫，手上的功夫和力道那是相当不弱，再加上秦凡并未对其设防，身体还很虚弱，仅凭之前那几拳一脚便被打的口吐鲜血，凄惨不已。

从门外又走进来后，秦凡当即跪倒在冯军迟面前，紧扎着脑袋沉声道：“冯叔，您说的没错，我，我就是个混球，对不起您和伯母，更对不起倩倩，您要是觉得解气您就打吧，今天您就算将我打死，我都不带躲一下的！”

“好，好！反正我女儿都这样了，那今天我就打死你！让你给我女儿还债！”

见冯军迟又要动手，彭玲赶忙伸开手挡在秦凡面前：“喂！这结果谁都不想看到，要怪只能怪那个对冯倩用毒的人，你就算杀了秦凡又有什么用？这样只能亲者痛，仇者快！”

而后，邹梦柔几女几遍也对秦凡心有怨气，但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此刻这幅惨像，也纷纷开口替其求情。

“唉，军迟，打两下出出气就可以了，这几个女孩子说的都不错，况且秦凡要是死了，谁来救你家丫头？”

见古炎开口，冯军迟狠狠瞪了秦凡一眼后也只得作罢，坐在床边抓着冯倩苍白冰冷的小手默默不语，而秦凡也定定地看着冯倩，心中五味俱存。

之前的冯倩，活泼，开朗，热情，极具正义感，时不时还会和邹梦柔拌上两句嘴，而现在，她的气息却变得冰冷，无情，几遍如今闭目昏迷，秦凡都能感觉到她内心的仇恨。

如此变化，饶是以秦凡的心性都有些无法接受，心中满是自责，之前自己若是能关心下冯倩，或是在其出走的第一时间亲自去找，那也不会发生像今天这样的悲剧。

又过了片刻，古炎便让冯母，邹梦柔，以及彭玲几女出去，病房内只留下了秦凡，古通和冯军迟。

见状，秦凡轻声问道：“古老，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倩倩她变成这样的原因，您……是不是知道了？”

古炎点点头：“嗯，我倒的确知道，冯丫头之所以会把你当成她杀父仇人，之前的记忆全无，应该是中了一种奇毒所致，而这毒我也只是在典籍中看到过，着实没想到，竟真实存在。”

“什么毒？”秦凡急声问道。

“梦神泪。”

听到这个名字，古通都暗暗啧了啧嘴，而后便给秦凡将古籍中记载的梦神泪详细陈述了遍。

“这毒可有解？我，我来帮倩倩诊诊脉，说不定我可以解掉此毒。”说着，秦凡就要上前诊脉，却被古炎拦下。

“没用的，此毒乃是当年近乎仙人般的存在梦神所创，神之手笔，绝非人力可改。”

“神？这世界上哪里有神？即便有，也不过是强大的人罢了。”

不信邪地说了句后，秦凡便开始为冯倩诊脉，然而诊了足足半个时辰依旧没什么结果，冯倩的脉象正常得很，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中毒之兆啊！

也就是说，对于此毒，秦凡的确束手无策，甚至根本不知从何处下手：“这……好奇怪的毒。并且我似乎感知到，倩倩的身体有些……”

一旁的古炎接过话茬，道：“有些异常对吗？还有，他离开两年回来，就有一身玄脉巅峰的实力，想必你也很费解吧？”

“嗯，是很费解，其实我最担心的，是倩倩和永生组扯上什么关系，那个组织，太诡异。”

古通闻言苦笑，随即把冯倩所穿病服的袖子撸了上去：“这次怕是被你不幸言中了，我爷爷之前全面检查过她的身体，她怕是已经被永生组，改造过了。”

闻罢，再看看冯倩那光洁的胳膊上所纹的轮回印记，秦凡只感觉脑子里轰得一声似有闷雷炸响，踉跄地后退了数步险些没跌倒在地。

“永生组，永生组……”

秦凡嘴中不断呢喃着，脑子里想着的满是燕瑶那人不人，鬼不鬼，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他很难想象当冯倩变成她那样子后，自己会不会真的被逼疯掉。

想到这里，渐渐地，秦凡眼中攀爬上越来越多的血丝，而左眼眼底的金芒和琉璃之光又不知不觉地融合了一部分，这细微变化，莫说是旁人，就连秦凡本人都未曾察觉到。

“永生组，永生组！我秦凡此生，定当与你们不共戴天！”仰头爆吼了声后，古通，古炎和冯军迟都感受到了一股异常强盛的怒焰从秦凡体内散发开来，随即其身周方圆几里的空间内真气开始微微涌动，呈四面八方向秦凡汇聚而去，令古通顿时瞠目结舌起来。

秦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