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宫之中。
天子尚且不知道,今天晚上京城之中的这一连串袭击,不过是障眼法,袭击者真正的目的正是皇城之中的天禄阁。
因此不光是没有加强皇城的戒备,反而从人手本身就不多的,负责看守巡视的皇城的人之中,调出了一批人。用于调查、支援城中的这几个正被袭击的地方。
所以蚀九阴一行人的行动非常顺利。
在他们安插在皇城之中的内线的配合之下,换了一身宫中内侍服饰的他们,仅仅只用了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人便已然穿越了皇城之中的数地,出现在了天禄阁外,进入了天禄阁守卫的视线之中。
“来人止步,不知几位公公到天禄阁所为何事?”
作为皇城之中专门存放珍本古籍,善本孤本之处。
虽然论及重要性,肯定是比不过天子所在的宣政殿等皇城重地,但同样也不是寻常人说能够靠近、进入的。因此眼见蚀九阴等人接近,门外守卫为首的便直接站了出来,示意蚀九阴等人止步,同时便开口询问。
而面对所谓的询问,蚀九阴的等显然是早就有所准备。
为首的那位白面无须的直接尖声斥责道:“大胆,我等是奉陛下旨意,来为赵阁主传旨,耽误了陛下的大事,你担当得起吗!”
“传旨?”为首的守卫显然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被糊弄住的,冷眼扫视了眼前的蚀九阴等七人一眼之后,便再次开口道:“这么多人?”
在大周,一般情况下,除非是拿人。要不然。皇城中传旨不会超过四人,也就怪不得守卫会有此一问了。
“你管得着吗?”白面无须者直接不耐烦道:“速速让开,误了事,不要说是陛下,尔等的阁主就饶不了你们!”
守卫闻言就这么看了蚀九阴等人片刻之后,便直接示意身后的守卫让出一条路。让白面无须者面露得色的同时,也让刚刚准备蓄势出手的蚀九阴等,暂且熄灭的打算。
不过正当他们准备通过守卫,与其错身而过准备进入天禄阁之中的时候。守卫之中为首的再次开口道:“对了,这几位公公看起来有些面生啊,不知是在哪位公公门下当差呀。”
“怎么?将军这是要审杂家等人吗?”白面无须者闻言不由顿住脚步,面色不善道。
“不敢,”为首的守卫不留话柄道:“只不过是好奇罢了,几位公公要是觉得为难,可以不答。”
“杂家跟随的是司礼监曹公公,蒙陛下圣恩,现领殿前太监一职,今奉天子召,传旨天禄阁赵阁主。好了,这位将军还有什么想问的,要不,这圣旨将军也先过目一下,而后在由杂家交由赵阁主?”
白面无须者说着,便将手中的一份圣旨递到了这个守卫的面前。
“不敢,不敢,”守卫闻言便直接退了一步,示意蚀九阴等可继续进去,同时微笑道:“原来是自己人,我大哥曹禺就是蒙曹公公看中,收为义子,才高升至千牛卫备身郎军。以后要是公公不弃,可多走动走动,亲近亲近。”
“好说,”白面无须者面色放缓道:“原来是自己人,即使如此那我就不追究之前将军的无礼了,不过,宫中办差,还是要小心仔细。这一次幸亏是遇上杂家,要不然,都不用上禀圣上,光是和你们赵阁主提一句,就足够将军喝一壶的。”
“公公言之有理,确实是要小心仔细,”守卫说着,脸色便骤然变冷。继而一边直接抽出了手中的兵器,对着蚀九阴等,一边冷声道:“要不然,还就真被尔等几人给混进这皇城重地里面了!”
眼见他们首领如此言语,虽然还没有搞清楚其中具体,但是不妨碍其他守卫也跟从,因此一时之间,长刀出鞘的声音频起,倾刻之间,就将蚀九阴等人给围在了这四面八方的刀锋里。
“将军,这是什么意思?”白面无须者脸色骤变道。
“公公不知道吗?”为首的守卫冷声道:“我大哥曹禺本就是曹公公的亲侄子,哪用认得上义子!连这个都不知,还敢说自己是曹公公门下,当真是可笑至极。好了,现在该我问你们了,尔等究竟是何人?又为何到这天禄阁?”
面对咄咄逼人的守卫,蚀九阴终于站得出来。一边抬手示意了一下,让白面无须者不要再浪费时间去了,一边开口对着一众守卫淡淡道:“何必呢?活着不好吗?尔等蝼蚁……又何必执意寻死呢!”
什么?
听闻蚀九阴所言,为首的守卫顿时差距到了不好。
然而刚等他想有所动作,准备唤人之时,便感觉时间在这一刻好像开始为之静止了下来。因此这一刻包括他在内,那一众持刀的守卫只能眼睁睁的看蚀九阴缓缓的抬起手来,取过随风而来头并同样定在空中的一落叶。
弹指一挥间,落叶并直接化为夺命的利刃,盘旋而去,在空中荡起层层涟漪的同时,也直接洞穿了他们的咽喉,将他们变成一具具尸体!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