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水关这边,因为匈奴先锋部队的出现,使得边关的形势紧张!
而幽州的大后方这边,同样也因为匈奴的出现,开始暗潮涌动起来!
渔阳城附近,一座不知名的小村落外,一位老者正在凿开了一个冰洞的河面前悠然的垂钓。而也正是此时,一个身披着斗篷的身影自远方凌空虚度而来,于老者身后十数丈处悄然飘落。而后徒步而行,快步的来到了老者的身边,恭声道:“禀指挥使大人,匈奴的先锋队已然到达了分水关,大行司的人希望能够得到我们的人的配合,和他们的人里应外合,拿下分水关!”
“匈奴的先锋已经到了吗?来的好快,不过不急,不急,”垂钓的老者头也不回的淡淡道:“告诉大行司的人,等匈奴主力到达时候再动手,现在的动手,会给镇北候反应的时间,到时候反倒可能会横生些枝节出来。”
“是!指挥使大人!”斗篷人连忙应道:“我这就去回转他们。”
“嗯,”垂钓的老者应了一声之后,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来,于是便继续开口道:“对了,我让你查的东西现在查的怎么样了?”
“这……回指挥使大人,”斗篷人踌躇了一下之后才有些为难的回道:“由于我们在幽州的人手这次损失实在是有些多,而那股突然出现对我们出手的势力,又谨慎的很,很多线都断了,所以……”
“也就是什么都没查到什么是吗?”垂钓的老者淡然道。
“是……”斗篷人一脸羞愧道。
“五百二十四个人,五百二十四条命在同一地,同一时间段尽数被人斩杀,”垂钓的老者面无表情道:“秦朗,你应该很清楚这对我们拱卫司意味着什么?”
“是,指挥使大人,”斗篷人涩声道:“这是自拱卫司成立以来,所从未受到过的损失和屈辱!也是对我拱卫司最大的挑衅!”
“明白就好,”老者淡淡道:“拱卫司的血不能白流,拱卫司的尊严不容侵犯!一个月,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要是还查不出什么来的话,你就去给我守沙门吧!”
“是!”似乎沙门两个字格外的有威慑力,因此斗篷人声音之中都略带着颤抖之音。
“还有,”老者继续道:“去告诉皇城司的那个小家伙,让他到这来是办差的,不是来散财的,先前那些小打小闹的也就算了,要是接下来这一次的计划因为他的失误出了什么差池的话,不用他们的王公公出手,老夫亲自送他们去地府黄泉!”
“明白!”
听着斗篷人离去所带来的踏空远去之音,似乎要是察觉到了什么,老者不由再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钓竿之上,钓竿一扬,一尾大鱼便被他拽出了河面。
随手将大鱼取下,此时才赫然得见,老者钓竿上的鱼钩居然是直的!不见丝毫弯转!
重新将笔直的吊钩抛回那个河面的冰洞之中,老者的念头也随着那鱼线神游,想起了之前斗篷人所提到的分水关。
“可惜了一员虎将,可惜了一座雄关!不过这一切都是为了陛下,为了大周,你们的血不会白流,你们的死……会让这幽州重归属于它真正的主人!”
不提老者这边的自言自语,另一边,辽阳城之中,那座货栈下的地下密室之中,那个身穿皂月服,气质阴柔的皇城司的常侍已然无早先的从容,目光冷的似冰,面色犹如霜寒!
而面对这样的上官,和其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仿若实质化的恐怖戾气!下面的人一个个噤若寒蝉,皆拱垂而立,大气都不敢喘。
“废物!通通都是废物!”本身就一肚子火,在见到手下这个样子,阴柔男子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寒声道:“怎么都不说话了,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你们之前是怎么给我保证的?嗯!
不光是任务没有完成,经手的人全部都死了,放出去的宝物还全部被不明势力的人插手夺走了!你们知道对面拱卫司的人都怎么说杂家吗?说杂家不是来办差的,是来给着幽州武林散财的!杂家长这么大,何曾受过这样的嘲笑和言讽!……”
面对阴柔男子的怒斥之语,下面的人一个个暗自不由苦笑喊冤,毕竟之前是谁也没有料到这幽州现在这个时候冒出了一步专门针对他们的势力!
更何况为了对付这一些不知从哪钻出来的人,他们这边的人也同样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没见这里站的,比上次能少了近一半的人吗!
不过面对盛怒之中的阴柔男子,任谁也不敢多说一句。毕竟对方喜怒无常的性格他们都了解,这个时候当出头鸟,恐怕就算是他们身后个个有人,第一时间也会被对方拍成肉泥!
似乎是经过发泄了一番事,气终于消了一些,也可能是明白发火对当前的局势无济于事,因此片刻之后,阴柔男子那一句句怒言便戛然而止,脸上的表情也终归于平静。
“好了,”阴柔男子重新坐归到了榻上,闭着眼睛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道:“先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