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秃顶十分显眼，和以前慈祥无比的姬蛊相差很远。

姬蛊就这么静静的站着也不说话，直到姬如雪离开他的胸怀。

姬如雪望着姬蛊，目光一愣，而后更加心痛。

“爷爷，您的头发！”

姬如雪泪如泉涌，她自然是知道姬蛊头发掉落的原因，不用问必然是因为培育痴情蛊耗费了精血。

可姬蛊如此做却是并未让姬如雪幸福，反而增加了她的自责和痛苦，真是得不偿失。

“爷爷，都是孙女不孝。”

姬如雪直接跪了下去，想要以此责备自己。

而姬蛊却是直接拉住了她，身体有些僵硬，面色依然没有丝毫的表情。

“告诉我苏霸先在哪！”

姬蛊的语气十分低沉，就像是质问一样，更像是逼问。

姬家人也是面面相觑，不明白姬蛊怎么会如此严厉，以往可从未见过姬蛊对姬如雪说过重话。

苏衍此刻也走了出来，平静的望着姬蛊，可这一眼便是让他觉得不对劲，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总之很怪异，这和他之前见到的姬蛊完全不同。

苏衍心里不由想道，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也许姬蛊对自己也有恨意吧，毕竟自己的孙女如此痛苦，一切源头其实还是自己。

“爷爷，你帮苏衍把痴情蛊取出来吧，强扭的爱我不要，别人的影子我不当。”

“痴情蛊？”

姬蛊有些疑惑，随即恢复，冷声道：“取出了也不是问题，但要准备一些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