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两人闹得狠了,她的身上便会出现许多痕迹。
事后,那人会亲吻她身上的掐痕,一边细致地帮她上药,一边心疼地说:“小妖儿,下次我一定轻点儿。”
当然,那是一句屁话。
南鸢从短暂的回忆中抽离,继续处理脚底的水泡。
旁边那人只是看着,不帮忙就算了,还凶巴巴地问:“自讨苦吃,下次还敢不敢随便出走了?”
南鸢淡淡道:“我若想,就还敢来,若不想了,你求我来,我都不会来。”
眼前这小家伙故作酷拽的样子对韩骆擎来说,应该是好笑的,但他没笑出了。
他觉得,小家伙好像有些不高兴了。
她不顾一切地来这么个破烂地儿投奔他,表面看着又酷又拽,心里大概是委屈死了,那么重的背包,那么远的路,还是一条陌生的深巷,她怎么可能一点儿不怕?
韩骆擎想到这儿,开始反思自己。
谁都可以凶这小朋友,就他似乎、的确不该……凶她?
可他难不成要给小朋友道歉?
最后,道歉是没有道,男人的语气却一下子柔和了下来,“你先在我这儿住下,什么时候后悔了想走,你告诉我,我送你回去。别再一个人驮着行礼偷溜了,不安全,也累。”
这时,南鸢已经将水泡处理好,两只白皙的脚丫子伸入了男人新买的凉拖里,凉拖是橙色的,鞋背上有两只小黄鸭。
小黄鸭拖鞋的主人哦了一声,“好。”
“小不点儿,你叫什么?”韩骆擎问她。
因为一开始压根不打算跟这小朋友有什么牵扯,所以他没问名字,但现在两人成室友了,自然要知道对方的名字。
南鸢神色淡淡地回了句,“我叫小不点儿。”
韩骆擎叹气。
不就是现在才问她名字,脾气至于这么大?
南鸢看他片刻,忽而又勾起了嘴角,重新回答了这个问题:“我叫叶思琪。不过大个子,你可以叫我小不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