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这年头辍学出来打工的年轻小姑娘不少,也有可能是长得像学生的打工妹。
昨晚上江随东见了那水嫩的女孩儿,下意识就以为那是哪里来的打工妹。毕竟韩哥那一套规矩挺多的,其中一条便是绝不跟这种乖学生打交道。
韩骆擎阴阴地睇他一眼,“我说你思想能不能不那么污秽?人还未成年呢。”
“噢噢,韩哥,韩爷,兄弟我错了。您多正经的人啊,我不该跟您开这种玩笑。”江随东乐颠颠地道。
“对了韩哥,我那纹身枪昨晚又出问题了,您给看看?得亏俩纹身枪,不然就影响工作进度了。”
“又坏了?”韩骆擎微微拧眉,取了那把出问题的纹身枪。
江随东递过去一双橡胶手套,男人套上橡胶手套,先是插上电源试了试枪头,然后拔掉电源线,开始拆卸纹身枪。
一把纹身枪被他三下五除二就拆成了一个个的小零件。针管、针头、管钳,以及里面的螺丝和大大小小的垫圈等散落了一桌子。
这时,室友凉左也打着哈欠出来了,看到这一幕,顿时朝男人竖了个大拇指,“我韩哥牛逼,既能当老板,也能当维修工,我这种没文化的只能跟着韩哥打打杂了。”
韩骆擎嗯哼一声,手上动作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回了句,“那你还不快去打扫卫生。”
“好嘞今儿两位爷想吃啥啊,预定一下早午饭?”
几个大爷们没那么讲究,平时起得又迟,早饭和午饭合二为一,只吃一顿早午饭。
“不用管我,我吃了早饭,晚点儿吃午饭。”韩骆擎道。
“嘿嘿,这早起送过人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啊,多少年不吃早饭的男人突然吃起了早饭。”江随东打趣道。
韩骆擎瞥他一眼,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