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帮他布局了,而且这么多年以来,也没有人敢在跟咱们做生意的时候动手脚,所以我们确实没有仔细核查……”
“嘭!”
祁总没等对方把话说完,就粗暴的将手机砸在了落地窗上,胸口剧烈起伏:“艹你妈!杨东,你这是准备拿自己的小命跟我开玩笑,是吗?!”
……
甘区某海湾,一处野滩附近,雷钢和巩辉两人狼狈的爬过一片礁石,已经能够远远看见一艘等待在岸边的渔船。
“大辉,今天咱们俩已经把白沐阳的事扛下来了,你也对小东崩了一枪,你说以他的关系,是不是能把自己洗清啊?”雷钢掏出一盒廉价烟,呲牙笑了。
“或许吧。”巩辉也接过了一支烟:“钢子,你听我说,登上这艘船以后,你直接去皇岛那个咱们提前准备好的渔村躲一阵子,如果确认小东没事,就跟他联系,小东这孩子,肯定会保你的!”
“巩辉!你他妈的在这跟我说什么呢?!”雷钢愣住。
“白家的势力,你不会不清楚,现在白沐阳死了,这案子如果没人扛的话,小东的麻烦不会小,所以咱们俩当中,必须有一个人站出来!”巩辉话语平静的把话说完,看见雷钢准备开口,摆手打断了他,在口袋里掏出了一张诊断书递了过去:“其实我一直没告诉你,我得病了,肺癌!医生说我最多还能再活一个月,跟你走,我已经折腾不起了,但是现在自首的话,警方会管我,我还能多活几天!”
“巩辉!你他妈的!你他妈……”雷钢看着巩辉手里的诊断书,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眼圈通红。
“咱们都是跟大哥混出来的兄弟,现在聚鼎倒了,但小东心里却一直装着它,咱们这些老家伙,有责任和义务替这些小崽子把塌下来的天扛住!既然我遇见了这样的命运,那么就是天注定!其实这样也挺好,我早走一天,也能早点下去陪陪大哥。”巩辉呲牙笑了。
“你妈!你们都团聚了!谁想过我啊!谁想过我啊?!!”已经年近五十,胡子拉碴的巩辉,蹲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
半小时后,巩辉坐在沙滩上,吹着海风,目送渔船远去,感受到口袋里的震动,掏出手机按下了接听:“喂?”
“大哥,你好,我是那个办假证的!之前你不是说,让我做一个假的诊断书给你邮过去,你就给我打款吗?啥时候能把钱给我啊?”对方开口问道。
“兄弟,我如果跟你说,我手里没钱,你信吗?”巩辉笑了。
“我艹你妈!你他妈玩我?我告诉你,我这里可有你的身份证照片,你他妈的……”对方一愣过后,破口大骂。
“你先别着急,让我把话说完!我虽然没钱,但是还有电话费,要不你把扣扣号给我,我给你充点扣扣币,你看行不?”巩辉看着波澜壮阔的大海,眨巴着眼睛问道。
……
沈,卫生厅。
此刻苏新春正坐在办公室内,面色平静的跟一个公安厅的朋友通着电话:“老慕,我知道你在部里有关系,我女婿的事,你就帮帮忙呗!”
“老苏,这事我真不是不管,其实我已经跟大那边通过电话了,你女婿这个案子,比较复杂,说白了就是被人给盯上了,所以吧,我就算真帮你发力,恐怕也没有太大的作用,所以你也理解我一下吧。”老慕话语客气,但态度十分坚决。
“咱们都是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你这个态度,我可不接受昂!你都还没试试,怎么就知道没有机会呢?”苏新春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沉默数秒后,心下一狠:“老慕,我不跟你绕弯子,也知道你的亲家很快就会调到省内的卫生系统任职,你看这样行不行,只要你愿意在这件事情上伸手,我直接申请病退,给你们家把路让出来!”
“老苏,你这……”老慕明显有些始料未及。
“老慕,人到了我这个年龄,就图孩子能好好的,我老了,如果能为孩子们起到一些帮助的作用,还是挺开心的!”苏新春握着座机电话,面色无比的平稳。
一小时后还有一个五千字大章,以及完本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