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开口。
“就算不找古保民,咱们哥几个也不能在集团眯着啊,现在老岳像舔了疯狗似的,逮谁咬谁,他要是看见咱们都在公司眯着,能给咱们好脸子看么。”达子对几人招了下手:“都走吧,出去找个洗浴做按摩,我结账。”
“唉……”
其余几人一声叹息,随后纷纷起身,跟在达子身边,向门外走去。
……
与此同时,从外地归来的柴华南,也乘车返回了聚鼎公司,跟司机小成进门之后,发现大厅还亮着灯,公司里的少宇和几个小青年正围在茶几边上打牌,见柴华南进门,少宇笑着起身:“柴哥,你回来了。”
“啊,都谁在公司呢?”柴华南点头问道。
“钢哥在楼上。”
“行,你们接着玩吧。”
柴华南听见这话,摆手示意了一下,随后迈步向楼上走去,而小成则自觉地留在楼下,凑到了少宇等人身边:“玩啥呢?”
“填大坑,五十底。”
“来,带我一个。”小成呲牙一笑,挤进了人群里。
柴华南上楼之后,径直走向了雷钢办公室,一进门,雷钢正坐在办公桌前用电脑看电影呢,见柴华南进门,咧嘴一笑:“大哥,你回来了。”
“怎么样,这几天家里还好吧。”柴华南说话间,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挺好的,一切正常。”雷钢将电影暂停,起身走到桌边开始鼓捣着茶具,随后闲聊一般的开口:“对了大哥,岳子文那边出乱子了。”
“哦?”柴华南饶有兴致的侧目:“老岳怎么了?”
“古保民反了。”雷钢咧嘴一笑:“今天晚上,金那边发生了枪案,警察到场的时候,在屋里堵住了六个人,其中两个轻伤,四个重伤,应该就是他们双方干起来了。”
“这事有点意思啊,按理说,古保民应该不敢跟岳子文动手啊。”柴华南在烟盒中探出了一支烟:“古保民即使真有反心,也不该在现在举旗,他应该是有什么理由,所以不得不反吧?而且古保民就算真的反了,也不会跟岳子文明火执仗的硬拼,看起来,他们两边的矛盾不少啊。”
“大哥就是大哥,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眼睛。”雷钢微微点头,递过去了一杯热茶:“据说是因为古保民之前用杭毅龙的名号置办了不少私产,杭毅龙死后,他媳妇把这些事捅到岳子文那里了。”
“这么点事,还不至于让双方刀枪相对吧?”柴华南接过茶碗,轻声问道。
“古保民的事暴露之后,岳子文的儿子被人绑了。”雷钢舔了下嘴唇:“你说,他能不疯吗?”
“岳子文这个人,骨子里就带着吝啬,办事太黑了,按理说,古保民给他卖命这么多年,他早就该把人家往上提一提了,可是这么多年来,古保民坐在民渔协会那把椅子上,屁股就没挪过窝,他有反心,也是人之常情,不过岳子文的儿子如果真是被他绑的,那他这就不是在自保,而是有些玩火了。”柴华南品评一句,但也对岳子文那边的内部事务没什么太大兴趣,随即话锋一转:“最近这些天,巩辉始终没回来吗?”
“没有,不过我昨天跟大辉通过电话,他那边好像查到一些消息了。”雷钢停顿了一下:“只是还需要却准。”
“好,有消息就好。”柴华南听见这话,略微点头,心情舒缓了一些。
“大哥,你这次出去搭关系,跑的怎么样啊?”雷钢问了一句。
“咱们现在是病虎落深渊,徒有其表罢了,太大的关系,看不上咱们,看上咱们的,又帮不上咱们。”柴华南不禁苦笑:“马陷淤泥,进退两难啊。”
“要不,联系一下沈老万呢?”雷钢顿了一下:“大辉跟他私交不错,应该能搭上话。”
“老万?”柴华南微微摇头:“六年前,老万来大,得提前跟我打招呼,你现在让我去拜他的码头,这跟插倒头香有什么区别?”
“大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聚鼎的情况你也看见了,此一时彼一时,何况老万也确实能帮得上咱们,所以……”雷钢还要再劝。
“行了,别说了。”柴华南摆手打断了雷钢的话:“我柴华南的腰硬,弯不下去,既然关系搭不上,那我就谁也不靠,只靠我自己。”
“哎。”雷钢深知柴华南的脾气秉性,见他不愿意聊这件事,就没再多嘴。
“这几天,我家里还好吧?”
“嗯,挺好的,家里那边有兄弟盯着,小雨身边也有定远跟着,挺不错的。”雷钢顿了一下:“前些日子,小雨往杨东那跑了一样,好像说杨东在渝溢集团承包海运业务的事,已经谈妥了。”
“呵呵,行啊,杨东包下海运的事,以后也就能离这些江湖人远点了,孩子的事,让他们自己处去吧。”柴华南听见这话,饮尽了杯中茶:“走,咱来出去一趟。”
“大哥,去哪啊?”雷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