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东的资料,等我汇总之后,会跟岳涛和柴雨琪的资料一起发给你。”
“好,那就先这样。”张晓龙点了点头,在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将嘴里的口香糖吐出来之后包裹好,重新装回了兜里:“抓紧把钱打我卡里。”
“放心。”
“嘟…嘟……”
张晓龙挂断电话之后,反身走回山洞内,在一个大旅行包中翻出了一个睡袋,看着篝火旁的霍恩阳:“我眯一会,晚上你盯着吧,明天租完房子,你再找地方补觉。”
“妥!”
霍恩阳应了一声,在身边的旅行包中抽出了一把崭新的雷明顿霰弹枪,将枪口对准洞口方向,警戒了起来。
张晓龙和霍恩阳二人,都是拿钱办事的职业杀,在道上也算是名声在外的悍匪,如果单从外表来看,两个人就是那种特别寻常的普通人,不像影视作品当中的杀手那样喜欢装酷,长得也不帅,就是这样两个普普通通,不到三十岁的青年,而就是这两个普通到走在街上都没人过多注意的青年,却是让全国各地无数江湖大哥和警方感到极其扎手,而且身背数起大案要案命案在身的狠茬子。
……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五点多钟。
拘留所内。
“哈……”
监室内的大通铺上,吴定远打了个呵欠之后,慵懒的翻了个身,把手搭在了旁边那个人的身上,感受到跟想象中不符的触感之后,吴定远猛地把手往下一移。
“扑棱!”
杨东在睡梦中被吴定远摸了一把,猛地起身,从通铺上坐了起来:“远哥,这一大早上的,你抽什么风呢?!”
“我艹!”吴定远听见身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也随即从铺上坐了起来,看着坐在旁边的杨东,随即一愣:“哎,你怎么在这呢?”
“那你觉得这个地方应该是哪呢?”杨东看着吴定远,一点的无奈:“你喝断片了?”
“不是,我咋还跑到这个地方来了呢?我记着我昨天晚上去的是洗浴中心啊?我不是正推背呢吗?”吴定远一脸懵逼的看着杨东:“咱俩一块被抓进来的?”
“我都已经坐在这了,难道结果还不够明显吗?”杨东一看吴定远这个表情,就知道他是真的喝失忆了。
“我因为啥被抓的?”吴定远瞪着眼珠子问道。
“嫖娼。”
“你呢?”
“未遂。”杨东苦逼的吐出了俩字。
“唉……”
吴定远听完这话,也有些犯愁的盘腿坐在了通铺上:“时间长了不喝酒,确实不能多喝。”
……
与此同时。
柳效忠在小丁就医的诊所迷瞪了一会,起床之后,打了一台出租车,返回了赖宝芸居住的小区,径直向牧马人走去,伸手敲了敲车窗,但车内无人应答,接着一伸手,发现车门也没锁。
“咣当!”
柳效忠拽开车门,借着车内的灯光,看见大旺伏在车内的扶手箱上,无语的伸手推了他一把:“哎,我让你盯着人,你怎么还睡着了呢!”
“咕咚!”
大旺被柳效忠这么一推,已经僵硬的尸体以一个怪异的姿势翻过了身,并且脸部的肌肉,还产生了瞬间的痉挛,轻微的抽动了两下,因为尸僵的缘故,他的头发也根根挺立着,此刻距离大旺身死,已经过去了八小时,凝结的血液已经让大旺的皮肤变黑,而脖子部位的累痕,却触目惊心的一片淤青。
“我艹!”
柳效忠看见大旺的惨状,暗骂一声之后,撒腿就跑进了赖宝芸所在的楼道内。
十分钟后。
柳效忠重新下楼,趁着天色尚且朦胧一片,把大旺的尸体搬进了后备箱,驱车离开小区之后,拨通了古保民的电话号码。
“喂?”在睡梦中被铃声吵醒的古保民睁开眼睛,嗓音沙哑的接通了电话。
“大哥,我这边出事了。”柳效忠手掌有些颤抖的握着方向盘,直言开口。
“你别急,出什么事了,慢慢说。”古保民听见柳效忠低沉的回应,拿起床头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赖宝芸母女不见了,我留在楼下保护他们的人,也死了。”
“你说什么?”古保民听说赖宝芸再次消失,心里咯噔一下:“谁干的?会不会是赖大泽?”
“不可能,赖大泽没有这个本事。”柳效忠微微摇头,做了个深呼吸:“大哥,杭毅龙跟郝麻子死的那天,大旺跟我一起在监控下面露过脸,所以他的死,我没办法经官,我现在先去处理他的尸体,同时我还需要你帮我联系一个人。”
“你说。”古保民点头回应。
“当初咱们刚干民渔协会的时候,为了定位那些不配合的船老大,曾经联系过一个私家侦探,我需要你帮我找到他,而且越快越好。”柳效忠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