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怎么判都无所谓,至于惊蛰和午桥就没办法说清楚了,因为咱们这边在场的就他们两个”
菜刀文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茅小草,说道:“不是,对方这么做根本没道理啊,为啥难为他们两个呢,诉求,诉求在哪呢?”
“对方这么做是给我看的,第一是想要和我掰下手腕子,让我知道他们的能力,第二个就是,惊蛰和午桥毕竟是因为我的原因进去的,如果我不能把他们给捞出来的话,那在蜀地我的名声势必要一落千丈了”陈重一针见血的就剖析出来了:“活到我这种地步的人,并不会在乎一块地一桩买卖,更多的是在乎名声和人气,这次我要是被压的没有还手的余地,那损失可不仅仅就是一块地皮了,明白么?对方难为午桥和惊蛰,其结果应该就是要找我交换那块地,我要是不换呢就这么挺着的话,以后肯定有人戳着我的脊梁骨骂我,说我陈重做事不地道,人不行,我要是换了那不就正好合了他们的心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