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吃饭的时候,老疯子心无旁骛,闷头大吃。
那粗壮牧人进屋之后,依然盯着小师姑的圆臀不移目,秦逍看在眼里,心中冷笑,暗想你们如果只是歇歇脚倒也罢了,若是色胆包天,敢打小师姑的主意,未必能活着离开。
粗壮牧人等小师姑坐下后,终于移开目光,扫了一圈,问道:“这里没有别人?”
小师姑虽然美貌娇妍,却是一等一的老江湖,那牧人看似随便一问,小师姑又如何不知道这句话背后存有不轨之心,冲着那粗壮牧人妩媚一笑:“是啊,这里就我们三个。”
其他几名牧人也都进了屋里。
秦逍看在眼中,见得这些人步伐粗重,动作干脆利落,与普通的牧人显然不同,竟颇有行伍之风。
这些人都提着包裹进屋,径自在其他桌子坐下。
“老板娘,给我们弄些吃的。”粗壮牧人道:“赶了半个月的路,这几天雪大,还没吃到热和的食物。”
“赶了这么远的路?”小师姑没答应也没拒绝,问道:“你们打哪儿来啊?”
粗壮牧人走过来,竟然在小师姑的长凳坐下,根本不在意边上的秦逍和老疯子,看着小师姑道:“你想知道我们从哪里来?你亲我一下,我便告诉你。”伸手过去,就像搂住小师姑的腰肢。
秦逍没有轻举妄动,知道小师姑真要动手,这几个葱还不够打的。
老疯子更是全不在意,吃饭的时候,只要不着惹到他,就算天塌下来,他也浑然不觉。
那只手臂还没碰到小师姑,小师姑却一个扭身起来,抬起一只脚,顶在了粗壮牧人的心口,笑盈盈道:“这位大爷,我可是良家少女,大爷莫要动手动脚。”冲着秦逍努努嘴:“这里还有人。”
“哦?”粗壮牧人大笑道:“如果没人,是否就可以动了?”
其他牧人都是看着这边,饶有兴趣,更有人笑道:“想不到这里竟然还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实在不行,我们就在这里歇上三天。”
“大家一个一个来?”边上一人淫笑道:“我只担心上了她的床,没人舍得下来。”
粗壮牧人摸着粗须道:“老板娘,你听见了?他们都说你长得漂亮。我这些弟兄都是胆大包天,看上了漂亮的女人,都想争抢,你放心,只要你好好服侍我,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他们不敢和我抢夺。”抬手要去抓小师姑的脚腕子,还没碰到,小师姑小脚猛地向上一踢,正踢在那牧人的下颚处,“咔嚓”一声,随即听得粗壮牧人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口中向外冒血,自然是小师姑突然出脚,这家伙牙齿咬断了舌头。
那些牧人根本没有想到娇滴滴的小师姑出脚竟是如此狠辣,先是一呆,随即都呼喝出声,纷纷拔出刀来。
那粗壮牧人还在惨叫,小师姑有些厌恶道:“吵死了。”探手从粗壮牧人腰间拔出了佩刀,随即抬腿,结实有力的大长腿猛地发力,踹在粗壮牧人胸口,那人虽然人高马大,却
还是如同一块大石头被抛飞出去,落地之时,发出沉闷响声。
众牧人大叫声中,有两人已经冲过来,厉声道:“杀了他们!”
小师姑却已经将夺过来的弯刀丢给秦逍,道:“小师侄,该是你炼刀的时候了,这些不是牧人,定是兀陀兵,对他们不用客气。”坐了下去,老疯子依然是毫不理会。
秦逍接过刀,回转身,一名兀陀兵已经挥刀向秦逍砍过来,秦逍还没从椅子上起身,脑袋一歪,出手挥刀。
这阵子他跟着老疯子苦练刀法,对老疯子的刀法已经是十分纯熟,虽然尚未学到天火绝刀,但老疯子传授的那些刀法都已经是极其厉害,对方一刀砍来,他随手挥刀,正是这些时日里习练的招式之一,与其说是有心出刀,倒不如说是下意识而为。
却不想这一刀划过,竟然已经划过了那兀陀兵的小腹,秦逍也不犹豫,抬起一脚,踹在这人的小腹,此人腹间本就被一刀划破,秦逍这一脚更是让他雪上加霜,惨叫声中,腹间冒血。
其他兀陀兵却也是极其凶悍,挥刀冲过来。
若是换做普通的牧民,秦逍还真不想痛下杀手,但小师姑既说这些人是兀陀兵,秦逍便毫无顾忌。
当年兀陀铁骑破关而入,无数西陵百姓惨死在兀陀铁骑的马刀之下,出手杀死这些兀陀兵,秦逍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而且他还正想借着这机会试试自己这些时日苦练的刀法到底威力如何,瞧见众兀陀兵冲过来,也不客气,挥刀迎了上去。
小师姑拿起桌上的酒坛,给自己斟了一碗酒,饶有兴趣地瞧着秦逍与兀陀兵厮杀。
秦逍冲上前去,出刀如电,而且刀法诡异,兀陀兵明明瞧见大刀是砍向自己的脑门子,正要抵挡,下一瞬间,刀刃却已经割断了兀陀兵的喉咙。
七八名兀陀兵虽然都算是训练有素,而且勇悍无匹,但是面对秦逍,却成了待宰的羔羊。
秦逍在众人的缝隙间左一晃右一转,身形移动之间,